副將一早過來找君九黎,遠遠發現他從旁邊走過來。
“有事?”
副將笑得猥瑣,“怎麼,昨日貪杯,被小郎君趕出來了?”
“總比你,沒有郎君強。”
副將摸了摸心口,有點疼,“好你個蘇寧,就知道挖苦我,我可以特意來看你,昨夜,無事吧。”
說著,朝四周看了看,生怕遇見裴槐的人。
“無事,不過是一些小人伎倆。”
“剛剛打了勝仗,今日休息,要不要,把你家小郎君請出來,去慶元鎮溜達一圈,讓他感受一下,慶元鎮的百姓對你如何喜歡,說不定,今天晚上就讓你……”
副將笑得猥瑣,活該沒對象。
“休息是不行,我找將軍有事商量,倒是那邊,怎麼回事?”
君九黎挑了一下下巴。
副將皺了皺眉,“誰知道裴槐一大早發什麼神經,一直在找他的兩個謀士。”
這說曹操,曹操到。
隻見軍營的大門處,一個大麻繩被拖了進來。
兩個謀士自己也沒想明白是怎麼回事,昨夜原本是合計太冷,喝個兩杯,就上去看看,結果,一覺醒來,就被綁在了樹林裡,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要不是衣服還在,她們得凍死在哪裡。
看見裴槐,立馬抱頭痛哭,“公子,你可得為我們做主呀。”
“昨夜……”
眼看著自己的兩個謀士凍傻了,在大庭廣眾之下就開始胡說八道。
“住口,跟我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