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看著手中的信箋,眉頭深鎖,這裴家真是越來越不安分了。
但是,她登基已經三年,除卻與裴家主君生下的皇長女,下麵倒是隻有一個小皇子,彆無所處。
司理歎了口氣,“陛下,這些政務是處理不完的,還是陷把藥喝了,依著下臣的意思,今天陛下就不該親自去迎那孫將軍,不過是一個小將軍,哪裡就值得……”
女帝捏了捏眉心,“司理,好了,彆嘮叨了,你先下去,這藥我會喝。”
喝不喝都是一個樣子,她的身體,本來也不是特彆的好,司橙生下她的時候,就是先天不足,年輕的時候還好些。
這三年,倒是越發的心有餘而力不足。
司理無奈,隻好退了出去,相對於那已經離開三年的君家大小姐,她似乎從來都沒有走進這位表姐的內心。
如果今天換成是君九黎,這份建議,對方會不會聽。
司理走出來,被夜風一吹,冷靜了下來,把心底這份埋怨收了起來。
倒是她可笑了,那君家大小姐,估計早就死在外麵了。
一旁的女侍走過來,“司大人,太上皇有請。”
司理長舒了一口氣,“知道了,我這就過去。”
即便陛下已經登基,但是司橙卻還是對於朝政格外的感興趣,也許是先帝死了的那段時間,讓他嘗到了萬人之上的滋味。
但是她有什麼辦法呢,這是她的舅父。
……
“陛下,藥冷了?”
“我知道,端下去,就是。”
說完,大皇女眼睛一亮,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