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女的臉色沉了下去,自打聽見房文山開口的那一刻,她心情就不好了。
不是不知道裴家人有些囂張,但是買賣官爵,徇私舞弊,草菅人命,簡直一樁樁,一件件都踩在她的致命點。
看著裴嵩這滿臉褶子的刻薄臉,大皇女簡直想一腳踹過去。
“是嗎?無辜?寡人這裡也有一份奏折,上麵說,裴槐想監軍期間,與異族聯係,甚至還試圖收取異族的賄賂,幫忙和談,最後卻被異族族長反悔,差點殺了,要不是孫將軍看到狼煙……”
裴槐本來被摁住,還沒有掙紮,聽到這裡,立馬喊起來,“陛下,我是冤枉的!冤枉的!”
“禦林軍,去,把裴家連同旁係三代,全都給寡人關押起來,下人也一個不許放過。”
“這次的事情,大理寺和房丞相還有刑部,禦史台一起審理,我要這一樁樁,一件件清清白白,但凡有一絲一毫隱瞞,以同罪論處!”
裴嵩眼睛一下睜開,對著上麵那位比她這個身子骨看著還柔軟的女帝。
對方的眼睛卻隻是純然的殺氣,裴家這次,完了!
誰也沒有想到,原本的慶功宴,忽然就變成了肅清宴。
副將看的心驚肉跳的,接下來要怎麼辦?
接下來,宴會自然是照常進行,直接大皇女和房文山還有幾個被陛下點到名字的,先行離開了。
“將軍,我們還吃嗎?”
雖然裝涵涵很容易獲得上位的好感,但是也不是真的去當一個鐵憨憨,這個時候,不離開,還吃,吃屁。
倒是大皇女到了書房,還記得要給孫將軍的賞賜,讓侍衛帶著準備離開的孫尚誌去禦花園挖了兩盆芍藥。
還不等出禦花園,就遇見了急匆匆朝禦書房走去的裴君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