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太後是過河拆橋的典範,自私的隻想自己,當年被哥哥一番連哄帶騙,就換了孩子,如今也是枯燈古佛,忽然就腦子長了草。
好歹她這幾年也是儘職儘責地做好她的好兒子,好好說她也是會讓位的,非要殺人,嘖。
君九黎把荔枝釀蝦仁夾了起來,這玩意有毒,她自然是不會吃的,看向王德全,“賞你了,吃吧。”
半點沒有用的玩意,試個毒都試不出來,她聞都能聞到上麵有毒。
王德全下意識看了君九黎一眼,“謝陛下。”
不管怎麼樣,這位陛下對他還算不錯,沒打沒罵的,隻是把月奉扣到了下輩子,他到也不靠月奉過活,扣就扣吧。
不疑有它的直接往嘴裡放,整個場景就如同慢動作一下,王德全後麵跟著的小太監頭一抬,視死如歸推了王德全一把,那荔枝釀蝦仁咕嚕嚕滾帶了君九黎腳下。
王德全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和垂死的魚一樣,他多聰明,一下知道有貓膩了。
看著身後的小太監,這可是他徒弟,太監沒有子息,一個徒弟半個兒,他掏心掏肺的。
“小福子,你……!”
那小太監也知道事情暴露了,直接二話沒說轉身一頭撞死在柱子上。
“……”
“這是唱大戲給寡人看嗎?”
王德全顧不上哭,想著麵前還有一尊大佛,他也是跟了一代帝王的,直接拔了一旁宮女帶著的銀簪子,再試了一次,果然銀簪子黑了。
“陛下,恕罪,是老奴識人不清,是老奴的錯。”
君九黎冷笑一聲,可不是你的錯,蠢東西。
“哭什麼,嚎喪呢,寡人還沒死呢。”
王德全一下停住了,整個膳房的宮女太監全部都跪了下來。
君九黎托著腮,“寡人登基三天,就下毒刺殺無數,看來是有人想寡人死呢!”
君九黎這話一說,膳房更是安靜的連風聲都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