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九黎默默看著百官,裡麵有趙王的手下,貪官,還有蘇家的人,剩下可能不到二成的是無為而治。
不過與她也沒有過甚的乾係,畢竟她不需要當一個好皇帝。
“既然都不開口,那刑部的,出來說說?”
刑部最大的官,就是刑部尚書,今年剛剛上任,很是年輕,不過而立之年,不過刑部待久了,身上血煞氣不淺。
“陛下,依臣看,這必然是一場蓄意謀殺,不如把人全部抓到刑部,我一一拷問。”
君九黎看著對方嗜血的眼神,恩,這是個變態,不回答直接換了一個人問,“大理寺的呢,怎麼說?”
君九黎用了幾次才發現,為虎作倀的技能隻能用在意誌薄弱的人身上,比如剛剛的刑部尚書,就不能當成她的傀儡。
這位大理寺的,就可以,大腹便便的四十歲,被酒色財氣熏染的外強中乾。
“依臣愚見,自然是兩者皆有罪,作為廚子,連自己入手的菜都不能掌握,還當什麼禦廚,至於內侍,負責殿下的安危,顯然玩忽職守,都該殺。”
這兩種論調一出,文官開始下場了,吱吱呀呀,猶如三百隻鴨子吵架。
托著腮聽他們吵了半晌,君九黎望向蘇青,他名義上的舅舅。
“丞相大人以為如何?”
蘇青沉穩持重,君九黎點他,他才站出來。
“大臣言之都有理,隻是臣有一不文猜想,這個時節荔枝難得,昨日還聽聞翼王對陛下有心,親自送過來荔枝,這今日荔枝釀蝦仁就有毒,這些年趙王聲望如日中天,不免讓老臣心有戚戚然。”
君九黎眼底帶著不易發現的笑,老狐狸,你姐姐自己下的毒,你不知道個鬼。
卻是蹭地站了起來,似踩著尾巴地貓,色厲內荏得緊,“舅舅的意思是趙王要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