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甜兒本想直接看戲的,畢竟除卻她們三個,下麵的秀女也留下不少。
她可不會什麼才藝。
舞劍倒是會一些,但是李芷蘭珠玉在前,她舞劍有些班門弄斧了。
“妾身才藝不佳,不如讓下麵的妹妹先開始。”
一直被冷落的蘇玉雁卻是冷哼了聲,“以前常聽父親說,顧總督家的女兒騎馬射箭不比男兒,雅妃妹妹過謙了,不如玩一把投壺?”
楚甜兒咬著唇,騎馬射箭她不會,避免以後穿幫,需找一個好的借口,一勞永逸。
不過投壺她會。
“我家中姐妹自然優秀,隻是臣妾從小體弱,被父親嬌養在深閨中,書倒是讀過幾本,至於騎馬射箭是不會的,倒是辱沒了父親的門楣。”
蘇玉雁想繼續開口嘲諷,卻被君九黎打斷,“這上陣殺敵有男子即可,天兒多讀些書,腹有詩書氣自華,怎麼會是辱沒門楣。”
從上位下來,走到楚甜兒身邊,“這投壺甚是簡單,天兒害羞,寡人幫天兒投一個,如何?”
楚甜兒看著對方臉色的笑容,不自覺把手伸了過去,再回過神的時候,前方十步之處已經放好一個長頸細口的雙耳花瓶。
君九黎虛虛環住楚甜兒的腰身,拿過一旁的孔雀翎。
“天兒先自己投一個,不中,寡人再幫你?”
楚甜兒感覺到腰間的桎梏,但是卻輕如鴻羽,不由得垂下眼瞼。
這位帝王好像並不如她想象的好色?
上次在君悅樓也是極為守禮。
能隨口說出腹有詩書氣自華,實在不像翼王口中的蠢笨如豬。
君九黎見她愣神,直接俯身在她耳邊,“天兒不投,是在向寡人求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