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全恭恭敬敬彎著腰回話。
“已經去了,這會應該已經在太後宮裡說上話了。”
“那就好,母後一個人在宮裡孤單,我這皇後一時半會也定不下來,叫她們幾個三品以上的,天天去給母後請安,彆落下。”
“是。”
王德全真的不明白趙銘要乾嘛了,他還當陛下整治翼王,擴充後宮,是為了奪回權利。
可是陛下這三天除了吩咐妃子們天天請安,就是雕刻印章。
連最愛的玉公子哪裡都沒有去。
合歡殿。
暗一看著這一池荷花,苦大仇深。
剛剛不就是王德全過來送印章,他說了一句,陛下整日流連後宮,雨露均沾,到了他們公子這裡,就一塊印章打發了。
結果,又被主子罰倒立。
為什麼還不到秋天,到時候荷花都枯了,他就再也不用被罰倒立。
暗二進來的時候看見這一幕,已經見怪不怪了。
暗一下次可以改名字叫暗綠,暗一是支綠。
楚玉把玩著手裡的印章,底下隻簡單地刻了一個玉字。
這上麵的動物,是豹子?
蠢地和家貓似的,居然還玩繡球。
“主子,明天就是這位陛下,每個月固定閉門不出的日子。”
……
君九黎所住的明皇宮。
貓七七爬在旁邊一動不動,裝死。
每個月的這個時間,都是君九黎脾氣最暴躁的時候。
他要克製自己的爪子,等七天之後,再磨爪子。
厚厚的錦被下麵,手臂纖細似如羊脂白玉般細膩,清瘦如梔子花般嬌嫩,從被子下麵慵慵懶懶探出來。
“七七,現在什麼時辰了?”
“亥時一刻,要吃什麼,我給你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