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裡人心惶惶,楚甜兒看著一身黑色朝服的君九黎,走過來,想扯開嘴角。
也不知說什麼,隻喃喃開口。
“陛下。”
“甜兒與我看一場戲,可好?”
君九黎伸出手,一如初見的斯文有禮,宮裡都傳瘋了,說趙銘不是太後的親子,可是,那李芷蘭,也不是。
她和李芷蘭從小玩到大,她與李家人分明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趙天翼撒謊!
楚甜兒苦笑,“好。”
宮牆之上,兩軍對壘!
蘇青看著走過來的君九黎,一時感慨萬千,他機關算計,連妹妹都殺了。
結果,還是敗了。
“你過來做什麼,還不逃命去。”
君九黎笑了笑,“舅舅說什麼,那有帝王丟下臣子逃命的,不如我幫舅舅最後一次,如何?”
趙銘站在城牆之上,手邊是大楚的國旗,在呼嘯的東風裡,獵獵作響。
“把翼王請出來,我有話說。”
趙天翼聽見傳令的時候,倒是有些詫異,正準備起身,身後一雙柔荑伸了出來。
“王爺,要小心。”
趙天翼顧念著李芷蘭現在公主身份,沒有直接揮開。
蘇青到處摸黑他的名聲。
李芷蘭是公主,如果他與公主在一起,身份上自然名正言順。
……
君九黎看向對麵,頭一次挺胸抬頭,有了兩分帝王的氣概。
“寡人登基三月,未有任何建樹,常惶惶不可,愧疚先父在天之靈,母後又忽然殯天,更是心中悲憤欲絕。
寡人視趙王情同手足,翼王不過是庶子,無權繼承趙王府,也是寡人親自勸說,翼王每次征戰,寡人內心憂焚,糧草兵馬傷藥無不準備充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