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錦玉臉色一變。
他居然跌出了三甲,怎麼可能!
樓文翰瞧著喬錦玉失魂落魄的樣子,撇了撇嘴。
冀州學子也是一臉懵。
“怎麼可能,那喬錦玉呢,他可是小三元!!”
店小二一臉同情地看著喬錦玉,“冀州貪汙**嚴重,國主震怒,冀州學子此次無論功名幾何皆不得錄用,以後十年也不得錄用。”
喬錦玉聽完,呆滯了良久,起身,木木地走下樓梯。
不得錄用,不得錄用。
他苦讀十年,最後居然敗在了冀州貪汙上。
君九黎看著他走出去的背影,到了此刻,當年那場燒了整個青嵐山的火倒是熄滅了不少。
她與喬錦玉無話可說,他隻是當年動了一下嘴,如今她也是。
風水輪轉,他如今變成池魚了,這場城門之火,他可接的住。
裴文司看著不說話的黎清。
傅玉霖那老男人養的崽子,就是不一樣。
“這狀元紅可是某人臨走之前特意吩咐我釀造的,你不喝一口?”
君九黎接過酒杯,隨意喝了一口。
“你們喝,我先走了。”
裴文司沒有阻攔,黎清和傅玉霖之間,有種他摸不透的關係。
剛走下樓,黎清頓住了腳步。
“參加七殿下。”
七皇子看了一眼,麵前的黎清,少年之姿,不僅得書院盛讚,就連太子大哥和父皇也對他欣賞又嘉。
當年在他看來,一個克父克母的晦物,如今,倒是讓他看走了眼。
若不是最近阿雪心情不好,說漏了嘴,他還不知這人就是當年他離開之際,害得阿雪家破人亡之人。
“黎清你這不過是筆試第一,倒是好大的排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