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棠雪見此,直接和恒國公夫人行了禮,退回自己的房間。
回去之後,想著恒國公夫人的臉色,越想越氣。
直接砸了手邊的一個花瓶。
桂嬤嬤拍了拍宋棠雪的後背,“小姐莫生氣,那樓文翰不過是紈絝子弟,隻要這恒國公和世子站在您這邊就好。”
宋棠雪深吸了一口氣,“我倒是不氣,那樓文翰我根本不放在心上,隻是今日一鬨,那老夫人和恒國公夫人隻怕對我不喜。”
桂嬤嬤幫著宋棠雪扇扇子,“不喜便不喜,左右我們已經進來了,最難熬的時候已經過去了。”
宋棠雪半闔著眼,是呀,最難熬的時間已經過去了。
當年宋棠棣失心瘋一樣,衝撞了顧若雲,不僅害的她沒有拿到那年刺繡大會的批文,母親也纏綿病榻,沒一月便沒了。
因為她得罪了縣令大人,那些豺狼虎豹一樣的親戚再次找上門來。
若不是三姨娘,她幾乎要被那群親戚吃的骨頭都不剩。
不過好在。
她挺過來了,這些年,還和三姨娘學了苗疆醫術。
她離開了慶雲縣,帶著被縣令打壓的喬錦玉,去了冀州最繁華的重鎮,廬州。
借著和七皇子的兩分麵子情,加上喬錦玉的聰明,在廬州站穩腳跟。
路上又收了兩個繡娘,重新做起了生意。
隻是可歎,那喬錦玉沒運道,居然沒有考上狀元,屬實沒用!
從重生開始,她就知道,人的命,不會一成不變。
既然如此,她乾嘛要當一個會被欺負的七皇子妃,要當就要當皇後。
好在七皇子的性情她本就十分了解,也算投其所好,這些年在七皇子心裡站穩了腳跟。
不過稍稍透漏了一點母親的死蹊蹺,對方就準備幫她對付平南王。
等平南王沒了,太子,也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