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霖怎麼會突然有了脈象,這五年,她無數次摸過,對方都沒有脈搏。
眼睛微微眯了眯。
“傅玉霖,不許開玩笑。”
卻隻見懷中的人一動不動,宛如死掉了一眼。
君九黎:“……”
眼神不善看向裴文司,“這是你們倆開的玩笑?”
“什麼玩笑?”
裴文司端著酒走過來,眼神中帶著錯愕,這是怎麼了?
“這一點,也不,好笑。”
伸手去探了一下對方的鼻息,並無異常,整個人安安靜靜,似睡著一般。
“傅玉霖,你再不醒,我就生氣了。”
回應君九黎的隻有安安靜靜,瀕死的聲嘶力竭的蟬鳴。
卻見君九黎手伸到對方麵前,然後……咚!
“你做什麼?”
裴文司把手中的酒丟到一旁,朝地上的傅玉霖走過去。
這黎清是受什麼刺激了,就傅玉霖這病秧子,被扔在地上,豈不是得傷筋動骨。
“不許動他。”
“傅玉霖,你起來!”
裴文司看著黎清眼底的執拗,內心深深歎了口氣,造孽。
隻見青綠的石板上,有點點紅梅探出頭。
黎清手顫了一下。
半跪著,把傅玉霖翻了過來。
隻見額頭已經破了口子,但是這人,依舊緊閉著眼睛。
黎清抿著發白的唇,強壓下鎮定。
“綠景,回府。”
馬車直接從裕景軒的後門走了。
行直半路,馬忽然受了驚慌。
頓了一下,好在車子裡麵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