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這麼多年,平南王替他背的鍋一樣。
樓文軒側到一邊,恭恭敬敬行了一禮,“姑娘,一路平安”
“恩。”
黑色的馬車低調的走出上都,一如五年前。
馬車內,男子依舊眉眼如畫,隻安靜睡著。
君九黎看著手中的藥丸。
“起來,彆裝死,裝死也得吃。”
傅玉霖袖口一揮,把黎清抱在懷裡,“陪我睡會。”
沒良心的丫頭,說埋就真的把他扔棺材裡了,也不怕他真背過氣去。
馬車前,綠景甩著鞭子,旁邊坐著雪燕,懷裡抱著角雕。
一路粼粼而過,朝青嵐山而去。
樓文翰看著自家大哥,眼神幽怨。
“為什麼不帶我!!”
“因為你蠢。”
樓文軒看了一下旁邊的書童,揮了揮手。
屋子裡隻剩下他們倆。
樓文翰蹲在地上畫圈圈,“沒良心。”
他這幾日眼睛都哭腫了。
“文翰,你年紀也不小,該成家了,這恒國公放不下你了,你自去逍遙吧。”
“……”
愣了兩秒,眼淚一亮。
“大哥,你說真的?”
“恩,姑姑在青嵐山,你去掃下墓。”
樓文翰眼睛一紅,“謝謝大哥。”
“走吧。”
都走吧,這上虞的風雲還為完全變色,平南王一事殘酷血腥,大抵這也是黎清讓他看到的,他未必有黎清的能耐,全身而退。
他參與進了皇位之爭,若是一身榮耀也罷,若不是,樓家也有後。
飽讀詩書半載,豈願含恨埋刀。
……
兔子和烏龜縮在角落裡,看著君九黎帶回來的角雕。
如今已經長大,一米來高,碾壓全場。
“君九黎,我讓你給我帶酒,你給我帶什麼玩意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