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伴隨著時間推移,兩個“民族”積累起了巨大的矛盾。
而矛盾則發展成仇恨。
那個國家,每一個大人都在教育孩子,那些眉眼與我們不一樣、鼻子與我們有差異的家夥,不是人類,而是無血無淚的惡魔。
他們的語言甚至因此被改變了。儘管一百年前兩個民族說著一樣的話,但今天,他們口中的語言幾乎被扭曲成兩個體係。
最後,他們開始了自相殘殺儘管兩個“民族”隻誕生了一百多年。
那個語言學家當時就在那個國家做田野調查。其實他本來不必卷入這種事件的。他居住的地方離聯合國維和部隊並不遠。他原本就隻在聯合國開的難民營裡做調查。
但是,這個語言學家卻不自量力,想要庇護一群孩子。最終,他死於流彈。
新聞有提到,這位語言學家的遺囑,是將自己的遺體捐贈給科研事業。
陸軒宇又翻了翻新聞。捐贈對象確實是超人類主義國際公司。
“這小日……”陸軒宇掃了眼那位語言學家的照片,道:“小日子過得不錯的日本人,倒還是條漢子。”
陸軒宇覺得,易地而處,自己未必能夠做出相同的決定。
不……可能現在的自己還不如數年前的自己吧。在與超載的卡車近距離衝突之後,他不再向年輕時那樣有無限勇氣了。
但按照新聞所說,那個語言學家一直在戰亂地區。
他大概不是第一次麵對生命危險吧。
“話說回來,聯合國的維和部隊是個擺設不成?”陸軒宇順嘴損了維和部隊一句。
十多年前……28年還是29年的時候,東南亞的哪個國家不也爆發了社會動亂,那個時候維和部隊就乾淨利落的維持住了當地的社會穩定。
但現在,那個非洲國家爆發了更加駭人聽聞的慘劇。
儘管那個非洲國家的動亂隻持續了幾天,但這幾天的事情,卻占據了幾周的新聞頭版。
“向先生心裡一定很難過吧。”陸軒宇嘟囔著:“如果他真的和那個語言學家有十多年的交情的話。”
那個化為煉獄的國家,與這邊的文明社會,仿佛在兩個不同的世界。
那邊不斷有慘劇發生,而這邊的人卻還在探討,某個名不見經傳的死者到底與某些財主有什麼私人關係。
如果不是這位死者恰好在在那個國家喪生,“兩個世界”好像都不會有什麼聯係。
陸軒宇甚至都沒記住那個國家的名字。
等到陸軒宇開始康複訓練之後,向山才再次出現。
陸軒宇覺得,向山身上確實有種沉重的氣息。
向山道:“恭喜你完成基因改造手術了,陸先生。”,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