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沒有考慮舊地圖還有多少能用的成分。
“頭兒,gps是什麼?北鬥又是什麼?為什麼沒有?”
“隨便整個插件,用一個公共的定位信號……”
“這麼嚇人?得時刻收發衛星信號?能不能不用啊……我怕突然被天基武器轟死。”
“我覺得短時間內……算了,我看看……反正它也隻是要一個定位數據……麻煩點的話,試試車載六分儀的數據”
不到十分鐘,六龍教一行的載具就停在了斷裂的立體交通橋上。
據說很多年前武祖向山非常推崇所謂的“立體交通係統”。而這一道立交橋足有數十米高,六龍教一行人的載具還真沒法硬衝過去或直接摔地麵上。這恰好高於載具的承重極限。
“我終於知道那個傻逼所謂的‘讓我看看伱們的誠意’是什麼意思的。”喀瑟蓬痛苦的按住額頭,“見鬼,被這樣折騰還願意去見他的人,肯定特彆有誠意。”
“要不我們直接遠程燒了那傻逼先吧。”另一名六龍教護教眾也有點火了。
楊平鐵此時反倒是平靜了下來。對麵實在是外行得令人心安。他說道:“最好安全地取得對方的生物腦。而且那家夥不是說了嗎,他們組織最近受人之托組織了線下活動。搞不好能夠一次性捉好幾個協會成員呢。”
這一次甚至有可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替換掉小半個探索發現武神會。
幾分鐘之後,喀瑟蓬再次露出疑惑神色:“什麼玩意?這地圖為什麼會向我發出購物請求?什麼意思?”
“信息轉給我看看……”楊平鐵收到之後點了點頭,“好像是語言變遷。在二百年前這一組短語就是‘**購物中心歡迎您’的意思。我們路過了一個兩百年前的購物中心。”
喀瑟蓬接上了載具攝像頭:“可旁邊不是一片廢墟嗎?也不是購物區啊。”
“這種程序嘛,它怎麼知道時間過去兩百年啦、地圖早變啦。它就是正常導出地圖內的信息,根據我們的位置播報一些內置在地圖裡的消息……話說這是不是什麼‘旅遊模式’?”
“啊?哦哦,還真是……”喀瑟蓬這才注意到,這種老地圖居然還分成好幾種不同的模式,“頭你懂得真多。”
楊平鐵更加憂鬱了:“我也不想懂這麼多的……”
不過喀瑟蓬倒是沒有直接切換。他現在對這個兩百年前的玩意充滿了好奇。在這個沒有智能的程序內,一段兩百多年前的記憶正在生動的運行著。它不理解這兩百年人類發生的事情,還在忠實地解說這兩百年前的薩普市——當時人類最先進的“希望之地”。
這種事讓喀瑟蓬覺得還怪有趣的。
不多時,一行人就抵達了目的地。
這大概是薩普市廢墟最高的建築之一了——比它更高的建築基本上都坍塌了,沒有保留下來。這是一棟平平無奇的寫字樓。
至少二百年前,這種極簡風玻璃幕牆建築全世界到處都有。
不過六龍教一行人目的地並不是那棟寫字樓。
地圖的目的地指向了一處原居民區。這片居民區的特色便是“低矮”。按照那白癡地圖的解說,這裡似乎是一片私人住宅區,並不對外開放,“不建議前往”。
而在一座還算完整的灰白色建築外,六龍教一行人見到了自己的目標。那是一個極為敦厚的家夥。他給自己的義體裝備上了較為厚重的外裝甲,接近“重型武者”了,至少看上去還挺唬人的。
隻是楊平鐵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家夥根本不是武者。他的義體出力不足以讓這具義體進行高速運動。那些略顯笨拙的肢體動作直接暴露了他的底細。
楊平鐵在身後比劃兩下,一名護教眾自動去周圍探查,而另一人則爬上了一座建築頂層,盤膝而坐,以確保退路,同時警戒四周。
雖然所有人都覺得這麼做有一點多此一舉,但畢竟行動規則是這麼寫的。況且楊平鐵也知道,這一次行動主要目的還是強調紀律、訓練新人,所以不如什麼都按照標準流程走下來。
他對著那邊沉迷網絡、對周圍沒有絲毫警惕的義體人打招呼道:“這位就是熱鍍兄弟嗎?探索發現武神會的?我是之前跟你在網上聊過的!我叫‘安寧之日’。”
安寧之日是六龍教的線上偵察者運營的id之一。
四天之前我想著這個月要多寫點,然後就腦袋空空在電腦前坐了兩天,整整兩天什麼都沒做,然後又花了整整兩天寫了這麼一點東西。我都不敢奢望自己還能痊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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