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可算是問對了。
按照兩個混混所說,對方在進行委托時根本就沒有露出五官,就連說話也十分謹慎,他們目前唯一能獲得的有用線索就是那張五十兩的銀票。
而事實上,一張銀票根本不能說明什麼。
可偏偏院子內的幾人都知道幕後黑手究竟是誰。
餘鶴亭沉默了多久那張年輕的俊顏也冷凝了多久,片刻後這才沉沉開口:
“聽聞柳州來的張公子有斷袖之癖,同窗一場,那就成全他。”
他將銀票重新還給地上求饒的混混,“這件事對於你們來說應該不難吧?既然他不想讓我參加殿試,或許那天是個好日子。”
混混瞠目結舌,“這這、公子......”
“怎麼,辦不到?”
兩人對上餘鶴亭的眼神沒來由的打了個寒顫。
夭壽哦!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哪兒來的這麼大殺氣?氣勢洶洶的,那人不是說隻是個小地方來的貧苦百姓嗎?
又坑他們!
“能、能!保準給您辦得妥妥的!”
“還不快滾?”
餘鶴亭話音一落,兩人麻溜兒的從地上站起以生平最快速度往胡同外奔去。
沈星羅and程溪:“......”
蝦仁,還是得豬心啊~
這招用的針不戳!
程溪越發覺得餘鶴亭就是朝廷最需要的那種人了,不僅學問好還懂得人情世故,最重要的是為人並不拘泥於形勢,日後這京城必定有他一席之地。
風兒小盆友到底還是受到了些驚嚇,中午吃飯時一直待在哥哥懷裡,乖得不得了,就連話都少了。
等餘家兄弟離開沈家後,後腳沈星羅就喚來了蘇湛。
“去看看,必要時幫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