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浩閉上眼睛,感到一塊冰涼的鐵塊靠指甲上,暗暗吸了口氣,準備接下來的巨大痛苦,他真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成為受刑人。
“宋股長,大家都是同行,你知道會有多痛苦,我勸你說了吧。”
“多說無益,要動手就趕緊的吧,不過我提醒你,小心點。”
聽著宋明浩的威脅,審訊者不以為意,在這裡接受審訊的黨國官員多了去了,動刑前哪個嘴不硬,等到大刑一上個個哭爹喊娘求饒。
他也不說話,將尖銳的鉗子狠狠戳進宋明浩的指甲裡,鮮紅的血液慢慢溢出,宋明浩渾身哆嗦著沒有發出一絲聲音,出聲就是示弱,一旦示弱就會麵對更痛苦的刑罰。
劇烈的疼痛,就像有人用火燙的鐵鉗放入腦中旋轉攪拌,宋明浩額頭青筋直冒,火燒火燎的感覺充斥著全身,可很快變得不那麼難以忍受了,不是不痛,而是麻木了。
審訊者敏銳察覺到了,嘿嘿一笑將老虎鉗反向推動,原本已經脫離皮肉的指甲又戳回了去,麻木的痛覺神經再次啟動,宋明浩身上肌肉有節奏的跳動,意識慢慢消失。
審訊者滿意了,這位特務處的同仁很堅強,在他手裡審訊的人裡至少排的上前三,由此他更確認宋明浩有問題,因為排名前兩位的正是地下黨,正常人誰能這麼能抗。
鞭刑和拔指甲看來沒用,審訊者歪了歪頭,旁邊的助手會意推出一張椅子,正是美利堅核心科技電椅,一處同樣引進了幾套設備。
“讓宋股長坐一坐,聽起他們特務處最喜歡讓人坐電椅,今天讓他自己嘗嘗味道,親身體會一番嘛。”
審訊者獰笑著,特務處搞了他們那麼多同仁,今天不把宋明浩收拾痛快了,他是不會輕易收手的。
“嘭。”
有人推開門,焦急地走向審訊者小聲說了兩句什麼,審訊者點點頭看向助手:“讓宋股長休息休息,等我回來咱們繼續,給他剃剃。”
說完,審訊者走出審訊室,宋明浩被幾個小特務從頭到尾刮了個乾淨,腦袋熠熠發光,跟歸有光的大光頭有的一比,看上就像是剝了皮的雞蛋,白白嫩嫩的很顯眼。
小特務摸了摸宋明浩的頭:“要說這家夥是個大人物,特務處軍事股股長,跟軍中關係頗好,參與的軍火買賣日進鬥金,有錢人呐。
如今落在咱們手裡了,萬貫家財,位高權重有何用,喂,要不痛快招了吧,我跟長官求個情,至少給你個符合身份的待遇,如何?”
宋明浩腦袋暈乎乎的,聽著此人的勸說慘笑了一聲,虎落平陽被犬欺,龍遊淺水遭蝦戲,以往這種小人物彆說動自己,就連跟他說話都要先排隊,罷了,時也命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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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重說:“剩下在(作者的話)裡,就在文章結尾處,白天更換,字數一樣,不會多扣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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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有童年、壯年和老年,我想沒有一個人會覺得這是不美滿的。一天有上午、中午、日落,一年有春、夏、秋、冬四季,這辦法再好沒有。
人生沒有什麼好壞,隻有“在那一季裡什麼東西是好的”的問題。
如果我們抱著這種生物學的人生觀念,循著季節去生活,那麼除自大的呆子和無可救藥的理想主義者之外,沒有人會否認人生確是像一首詩那樣地生活過去的。
莎士比亞曾在他的人生七階段的那節文章裡,把這個觀念極明顯地表達出來,許多中國作家也曾說過與此相似的話。
莎士比亞沒有變成富於宗教觀念的人,也不曾對宗教表示很大的關懷,這是很可怪的。我想這便是他所以偉大的地方;
他把人生當做成是人生來看,他不打擾世間一切事物的配置和組織,正如他從不打擾他的戲劇中的人物一樣。
父親不像母親那樣會有噓寒問暖的問候,瑣碎綿長的掛念。沒有不愛自己孩子的父親,所以你不需要懷疑父親對你的愛。
父愛,偉岸似高山,溫暖勝太陽,寬若海洋。,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