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關於科裡的日常工作安排就說到這裡,接下來大家看一看桌子上的信封。”左重敲了敲桌子。
鄔春陽聞言拿起自己麵前的信封,撕開後有一張紙,紙上麵寫著一家醫院的名字,這是什麼意思?
不光是他,古琦,宋明浩,歸有光甚至左重自己麵前的信封裡都有一個醫院或者小診所的的名字。
見眾人疑惑,左重微笑看向何逸君:“逸君,你說說吧,你給對方對了個什麼記號,又怎麼找到他。”
何逸君鎮定自若站了起來:“我在對方的傷口裡擦了一些推車上的鐵鏽,以及廢舊紗布上的的膿液。”
“嘶!”
所有人打了個哆嗦,鐵鏽加上膿液,那個日本人夠慘的,得不得破傷風不一定,但傷口發炎肯定是避免不了的,而且發病會很快。
何逸君繼續說道:“傷口紅腫發炎,一般發生在48小時後,等到他發現不對,炎症肯定已經很嚴重。
就算他有一些簡單的藥品,也無法處理這種程度的傷口,所以對方隻能選擇去醫院或者診所治療。”
鄔春陽眼前一亮,跟去仁心醫院滅口相比,日本人去醫院治病時警惕性不會那麼高,更適合跟蹤。
怪不得科長要叫停行動,他們隻需要在有能力處理嚴重外傷傷口的地方等著,等著對方上門就行。
左重下令:“從現在起,一部分人按照命令在醫院、診所進行蹲守監視,其他人要盯好藥店和遊醫。
不能排除對方懂一些醫學常識或者在住所自行處置,但他必須買藥,正好可以用上藥品案的資料。”
大家都笑了,情報科剛剛把金陵城的藥店摸透了,很清楚哪家藥品賣什麼藥,監視工作容易多了。
“嗡嗡嗡。”
這時外麵響起巨大的噪音,會議室左重說了兩句,發現手下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麼,氣得直接走出去。
接著他看到有幾個黑點在天空中飛來飛去,一會俯衝,一會加速飛行,原來是空軍那幫公子哥在訓練。
或許是玩夠了,飛機慢慢向明故宮機場飛去,左重黑著臉走了回來:“沒事了,空軍在訓練,大家繼續。”
古琦提了個建議:“繼續提高賞金,既可以迷惑對方,也表明咱們對證人被殺的態度,你看呢科長。”
左重點頭:“就這麼辦,不過太小家子,提供有效線索賞兩千,帶我們抓到人的賞五千!立刻執行!”
這個消息猶如在金陵城投入了一顆深水炸彈,將很多人震的頭暈眼花,也有些人暗中嘲笑,認為這是左重栽了跟頭,氣急敗壞了。
比如便裝男子就躺在床上咧嘴笑了笑,又抓了抓傷口,他重新處理了傷口,可這兩天還是很瘙癢。
可抓著抓著,他覺得有點不對勁,為什麼會有液體,將手放到眼前一看,直接將他嚇得爬了起來。
為什麼自己的手上都是膿液和血,等再看看腿上的傷口,便裝男子直接驚出了一身冷汗,發炎了!
上過戰場的他明白,傷口發炎不是件小事,很容易危及生命,可當時已經包紮了,為什麼會發炎。
他黑著臉想了想,覺得是當時製造傷口的匕首不乾淨,或者是攀爬排水槽時有臟水滲透進了紗布。
“混蛋!”
便裝男子小聲罵了一句,都是那兩個該死的叛徒,要不是為了殺他們滅口,自己怎麼會傷口發炎。
傷情耽誤不得,他立刻找來鹽水做了傷口清洗,最後又將用酒精浸泡過的棉花壓在了傷口上消毒。
這已經是最好的處理,剩下的就交給時間和命運了,便裝男子再次躺到了床上,心中忐忑等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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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從生物學的觀點看起來,人生讀來幾乎是像一首詩。它有其自己的韻律和拍子,也有其生長和腐壞的內在周期。
它的開始就是天真爛漫的童年時候,接著便是粗拙的青春時期,粗拙地企圖去適應成熟的社會,具有青年的熱情和愚憨,理想和野心;
後來達到一個活動很劇烈的成年時期,由經驗獲得利益,又由社會及人類天性上得到更多的經驗;
到中年的時候,緊張才稍微減輕,性格圓熟了,像水果的成熟或好酒的醇熟那樣地圓熟了,對於人生漸漸抱了一種較寬容,較玩世,同時也較慈和態度;,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