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兩人走進宴會廳推開大門,優雅的交響樂隨之傳來,男男女女們正在翩翩起舞,一個大胖子在眾人的圍擁下高談闊論著。
“當時我跟蒙麵人麵對麵,他的槍離我隻有幾英寸,但我並不害怕,因為我的身後有強大的大英帝國作為後盾。”白龍度得意微笑。
說到這他環顧四周:“女士們先生們,大英帝國絕不允許東北共和軍這樣的激進組織存在,這也是前任班公使發表錯誤言論的原因。
在這裡,我向中國朋友們保證,大英帝國一向致力於與民國保持友好的雙邊關係,絕不會支持偽滿,也絕不會承認偽滿的合法性。”
“嘩啦,嘩啦,嘩啦。”
在場的人紛紛鼓掌,臉上帶著興奮神色,雖然這不是歐美列強第一次對偽滿表示反對,但能親耳聽到英國公使說出也不枉此行了。
“一個好演員。”左重一邊鼓掌,一邊小聲說道。
李司長笑容滿麵:“恩,可總比來一個混蛋要好。”
白龍度微笑跟眾人擺手,走向一旁的香檳塔,說了這麼多的話還真有點口渴,無意間,他看到了李司長和一個年輕人在注視著他。
李司長他認識,中國人的歐洲司司長,一個不錯的家夥,雖然一個外交官不會說英文和法文多少有點讓人意外,可這不影響什麼。
每個國家的外交部,都有一幫學識淵博的翻譯,上司們不會外語由這些人代勞即可,隻是他旁邊的那個年輕人為什麼如此的眼熟。
白龍度猶豫了一下,端著香檳杯走了過來:“李司長,再次見到你真是讓人開心,有時間可以去我那坐一坐,增強中英之間的了解。”
李司長挺著胸膛,熟絡的寒暄道:“好的,白龍度公使,正好我想詢問一下中英在東南亞協同作戰的事情,上次伯爵夫人在金陵....”
“請等一等。”白龍度到底是老牌攪屎棍的外交官,基本的警惕性還是有的,他看了看左重問道:“李司長,請問這位是您的兒子嗎?”
李司長聞言想揍此人的心都有了,這話能亂說嗎,姓左的為人睚眥必報,讓他記下了仇,梁園東和那幫被扔下樓的日諜就是下場。
於是趕緊解釋道:“尊敬的白龍度公使,讓我為您介紹一下,這位是沈公子,委員長的親屬,在金陵生意做得很大,一個實力人物。”
白龍度恍然,原來是那位委員長的晚輩,不過看上去真不像,他矜持的打了聲招呼:“沈先生,真是抱歉,歡迎你去大英使館做客。”
左重對於他無禮的舉動似乎毫不在意,嘴角微微揚起露出四顆白牙:“你好,白龍度領事,聽說您在中國待了很久,有空一起喝茶。”
嘶!!
聽著左重說的話,白龍度心中一頓,他再次確定自己跟對方見過麵,可是在哪見過呢,自己很少來金陵,難道他們在北平見過麵?
他眯著眼睛說道:“沈公子,有機會一定一起飲茶,不過請原諒,我們之前見過麵嗎,為何感覺沈公子這麼眼熟,您是不是去過北平。”
老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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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有童年、壯年和老年,我想沒有一個人會覺得這是不美滿的。一天有上午、中午、日落,一年有春、夏、秋、冬四季,這辦法再好沒有。
人生沒有什麼好壞,隻有“在那一季裡什麼東西是好的”的問題。
如果我們抱著這種生物學的人生觀念,循著季節去生活,那麼除自大的呆子和無可救藥的理想主義者之外,沒有人會否認人生確是像一首詩那樣地生活過去的。
莎士比亞曾在他的人生七階段的那節文章裡,把這個觀念極明顯地表達出來,許多中國作家也曾說過與此相似的話。
莎士比亞沒有變成富於宗教觀念的人,也不曾對宗教表示很大的關懷,這是很可怪的。我想這便是他所以偉大的地方;
他把人生當做成是人生來看,他不打擾世間一切事物的配置和組織,正如他從不打擾他的戲劇中的人物一樣。
人生是千姿百態的,有人曾說它像一江春水,也有人說它像一棵大樹,然而在林語堂的筆下,人生卻像一首詩。
每個人的一生都是一個故事,每個人的一生也都是一首韻味無窮的詩。
在同一件事上,每個人都有不同於他人的想法與做法,自然也就是林語堂所說的“自己的韻律和拍子”
誰不願意花時間去讀一首回環曲折、韻味無窮的長詩呢?每一首詩都有著它燦爛的理由。,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