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小,被當小孩子了?
和電視劇裡能夠一眨眼就跳過一二十年,但現實的日子必須一天一天過。他覺得自己等不到“大師姐”對自己開竅的那天了。
看來必須要采取一點非常規的手段了。
他將目光轉向孟滄淵俊美的側臉,下定了決心。
“大師兄。”放課後,葉清叫住了孟滄淵,“我有一件事想和你商量。”
兩人轉入一個僻靜角落,接下來葉清的話讓孟滄淵陷入了深厚的迷惑——
什麼係統?
什麼任務?
大師姐?哪有大師姐?
葉清將所有秘密一股腦全說出來了,試圖靠真誠打動孟滄淵:“我知道你隱瞞性彆一定有自己的苦衷,也明白我的要求有點強人所難。但隻有完成了任務我才能得到有用的信息,才能幫到大家。
我希望大師姐幫助我完成這個任務。
我保證不會泄露您的秘密,也不對您有任何逾越的舉動!”
孟滄淵完全聽不懂,除了一點:葉清小師弟口中的“大師姐”好像就是在叫他。
他被當女人了?
雖然不知道為何有這種誤會,但不善言辭的他很難解釋。
那麼,隻能做一件事了。
隻見他抬手扣上腰帶,開始解外衣。
葉清慌了,臉紅得能燒開水,趕忙解釋:“不,我……我說的‘紅顏知己’不,不是這個意思。我們隻需要朋友以……以上就行了。用……用不著,到……到這一步的!”
脫到隻剩中衣後,孟滄淵強行拉起他的手,摁到了胸口。
葉清愣住了。
——雖然也有起伏,但這形狀,這觸感,明顯就是男人的
胸肌。而且身材好到讓他慚愧。
那一刻,一個少年的心死了。
大師兄,確實隻是大師兄。
但葉清還緊緊抓著最後一絲希望,試圖掙紮:說不定有些偽裝術法也能改變身材呢?再說,胸,也並不是評判性彆的絕對標準。
孟滄淵看出他的疑慮,堅定強調:“褲子不脫。”
……
第四天深夜,應歲與終於睜開了眼。
他第一時間轉向床邊,看著趴著床沿睡著的弟子。
要照顧兩位傷病人員,這些日子鶴雲櫟完全顧不上打理自己,他還穿著外出的那套衣服,發髻變得毛燥散亂,絲絲縷縷的碎發垂在額頭前。
應歲與伸手,將碎發撇到一旁,露出弟子溫雅清俊的臉。
睡夢中的鶴雲櫟似乎感應到了什麼,眼睫微微顫動,即將醒來。應歲與反手掐了個昏睡訣,他又沉沉睡過去。
應歲與將人抱上床,掀開被子和自己一起裹了進去。
青年勻稱的身軀在懷,輕淡獨特的香味縈繞,應歲與感覺體內傷勢似乎輕了不少,腦袋的陣陣抽痛也有減緩的趨勢。
在安心舒適的氣息中,他再度閉上了眼。
清晨,鶴雲櫟醒來,發現自己不知何時來到了床上,一開始還以為是自己不知不覺鑽進來的,直到發現身邊人換了睡姿。
他猛地清醒了,疑惑輕喚:“師……師父?”
應歲與扣住他的脊背,將腦袋往他頸窩裡鑽了鑽:“彆動,讓為師再睡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