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會是昨晚剩下那兩顆吧?
應歲與露出惡魔般的笑容:“該吃藥了,來挑吧。”
……
第三天晚上,傷痛勉強止住的宇文佾準備離開了。他雖然骨頭硬,但也不想留下來給應歲與試藥。
他剛站上船頭,疫女便從船艙內追了出來,來到船頭,朝他伸出雙手。
她身上一概來時的簡樸潦草,衣服整潔,發髻精致。宇文佾還是第一次瞧見疫女如此模樣,不禁愣了愣。
這幾天,這孩子被照顧得很好。
或許,留在雲霄對她更好?
疫女見他遲遲不接自己,不禁開始擔憂焦急,不斷把手往前遞。
宇文佾回過神,伸出了手。
出於某種他也說不清楚的心思,他放棄了留下疫女的想法。
而在他攤開掌心的那一刻,疫女毫不猶豫地變回不化骨,落入他手中。他將不化骨收入懷中,飛身離去。
不速之客離開了,鶴雲櫟終於能從船艙裡出來透透氣。
應歲與開口:“她跟宇文佾走了。”
悉心照顧好幾天的孩子,就這樣跟彆人走了。鶴雲櫟會失落嗎?
鶴雲櫟早有了心理準備:“弟子知道會是這個結果。隻要宇文佾還願意帶著她,她就一定會跟宇文佾走。心裡有認定的人,會很踏實。這個人在哪,安寧就在哪。哪怕舉世皆非,也充耳不聞。”
他不禁想到了之前疫女頭上手法笨拙的辮子。
或許站在她的角度,這個選擇也不能算錯。
“認定的人?”應歲與對這個話題來了興趣,追問,“那徒兒心中有沒有認定的人?有的話又是誰?”
鶴雲櫟呆住了。他沒想到師父會深究這個。現在直說這句話就是自己說來裝深沉的還來得及嗎?
最後,他選擇學習應歲與之前的做法:一言不發地盯著應歲與。
但應歲與卻像是不明白這個眼神的意思,沉靜坦然地對視回來。
片刻之後,鶴雲櫟撐不住挪開了目光,嘟噥著給出了一個糊弄的答案:“是秘密。”
應歲與也鬆開背在背後,緊緊掐住手腕的手:“哦!轉眼之間,徒兒也到了有自己小秘密的年紀了。”
不懂就算了,還拿話來抬他。鶴雲櫟回道:“誰都有自己的秘密,弟子有也不算奇怪吧?”
他不但有秘密,而且這個秘密說出來能嚇到應歲與。
“也是。”應歲與彎眼附和,並重複了一遍鶴雲櫟的話,“誰都有自己的秘密。”
比如方才,他就隱約發現了一個不得了的秘密,以至於到現在還心跳發緊。
……
忽然,一陣劇烈的靈氣波動從不遠處傳來,距離差不多五六裡。
觀氣息,其中一股威壓來源於宇文佾,而另一股……
是謝卿眠!
見鶴雲櫟很好奇這場戰鬥,應歲與翻手拿出一麵窺天鏡,遞到他麵前。戰鬥場麵立即出現在鏡麵中。
準備得如此充分,很難不懷疑他早就知道會發生這件事。
鶴雲櫟認真關注起鏡麵中的戰鬥。
和宇文佾對戰的除了謝卿眠並無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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