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九衢也領回被奉天盟收走的東西過來了。
因為案發時他們正好在雷光島,所以和現場其他人一樣,被奉天盟請來配合調查。
這幾天,他們住在奉天盟分部的客房,除了本命靈劍之類的緊要物件,其他東西都被收走了,尤其是傳訊玉簡等可以傳遞消息的東西,所以才沒有及時回鶴雲櫟的傳訊。
駱九衢將牧夜聲的乾坤袋遞過去:“師父,東西都點過了,合適的。”
“嗯,走吧。”
坐在離開茂州的船上,駱九衢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師父。”
牧夜聲:“嗯?”
駱九衢試圖暗示:“我們今晚沒免費住宿了。”
暗示失敗。牧夜聲反問:“那又如何?”
駱九衢小心提議:“訂一間房好不好?”
其實要是他一個人,隨便找個草垛就睡了,但有師父在,他做弟子的,說什麼也不能讓師父和自己風餐露宿啊。
弟子的要求讓牧夜聲心頭一緊。
看出牧夜聲上次留下的後遺症又犯了,駱九衢忙解釋到:“是沒錢開第二間房了!”
他願意發心魔誓:自己絕對不會,也沒有想過鑽師父被窩。
意識到虛驚一場,牧夜聲鬆了一口氣,但劃船的艄公卻緊張了起來。
駱九衢交代了自己的家底:“現在我身上就四個靈石,給完船錢就隻剩兩個靈石了。”
捕捉到關鍵詞“給船錢”的艄公這才放鬆了下來。
牧夜聲反問:“怎麼不早說?”
駱九衢反問:“說了師父你有錢?”
“沒有。”
身為牧夜聲唯一的弟子,駱九衢深知牧夜聲的習慣。
除了需要花錢的時候,其餘時間他師父是記不起錢這個東西的。好比這次來找他,走時甚至沒記起來向鶴師兄要路費,到雷光島的船費還是把自己叫來付的。
牧夜聲的存在,使得駱九衢本就不寬裕的經濟狀況雪上加霜。
雖然囊空如洗,但做師父的,也不能在弟子麵前露怯。牧夜聲板著臉回道:“為師有賺錢的辦法。”
……
一轉眼,駱九衢坐在了當鋪的櫃台上。
麵對時不時將小心翼翼的目光投向他當鋪掌櫃,他第不知道多少次安慰:“掌櫃你放心,我師父打完比賽就會來贖我的。他不贖我,我就留下來給你當上門女婿。”
正好他剛才聽掌櫃說他家有個女兒。
掌櫃慌了:“我已經給了你們開了高價,可不能恩將仇報!”
駱九衢:……
他很差嗎?
現在的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
簡單來說,他被師父當了。老板一開始當然不能乾,畢竟他也不是人販子,隻是在看到兩人手裡的劍後選擇了沉默。
沉默就是默認。
最後,駱九衢被以二百四十九個靈石的巨款當給了這家當鋪。
有零有整的價錢一看就是經過了漫長的砍價。主要是駱九衢在爭取,畢竟被當二百五十個靈石說出去不太好聽。
至於牧夜聲則帶著這筆錢去了地下武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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