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和親眼看見那些人對待同類的方式,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
“他們還是人嗎?就這還信什麼神?”齊思行眉頭緊皺。
宋今禾收回目光,“人性的惡本來就可怕,失去約束後更會愈演愈烈,這個地方一開始大概率也不是這樣。”
拳頭硬的人掌控了物資、話語權,到掌控他人生死的權利,在他們眼裡這些人已經不是同類了,而是低他們一等,收到所謂神罰的罪人或者所有物。
他們走的這條路必須經過水牢。
裡麵的人突然張開腫脹的眼睛,虛弱地看著他們,那雙眼睛死氣沉沉,毫無生機。
“殺.....殺......求......”
微弱的音調斷斷續續響起。
他是在求死,手臂上的皮膚都潰爛了,更彆說下半身,即使還有機會出去也活不了多久。
宋今禾停下腳步跟另外兩人對視一眼,莊廷拿起鋒利的鐵片,用天賦控製打了過去,結束了裡麵那人的痛苦。
水牢旁邊就是座房子,前麵木頭搭的涼亭下是磚塊壘成的灶,地上有一塊區域乾涸的血液痕跡深得發黑。
看見烘乾懸掛的東西,齊思行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有人來了!蹲下!”宋今禾提醒。
他們在灶台後,看著那人走過去才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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