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七豪情萬丈地在設想魔植學院未來該如何發展,副駕駛座上的南宮宴嘬了嘬手中錢七給他準備的熱水壺,喝了口熱水潤了潤嗓子。
“真甜,學弟給的熱水就是不一樣~”
他話音一落,坐在駕駛座上的宿昂、和錢七一樣坐在後座的閆水月,便同時雞皮疙瘩頓起,頭皮發麻起來。
他是不是有病?!
若錢大方是個女人,閆水月還能理解這一路上南宮宴動不動的“撒嬌犯抽”,但一看到錢七那張望著窗外想入非非的猥瑣臉,閆水月就無法理解南宮宴這詭異的行為。
若隻是為了拉攏,大可不必如此變態吧?
但若是那個……他起碼也挑個好看的吧!
閆水月是顏控,她無法理解,並且大為震撼。
“好好喝你的水,少說話。”宿昂眼神冰冷地睨了一眼南宮宴,語氣十分冷漠無情,“你的聲音令我作嘔。”
南宮宴單手撐臉,淺笑盈盈,“錢學弟都沒說什麼,你上趕著說話乾什麼。”
“是不是嫉妒我有錢學弟親自倒的熱水~”他嗓音婉轉,比錢七犯賤時還欠揍,“而你沒有啊~”
一柄尖銳的精神刃驟然橫現在南宮宴的頸前,宿昂目視著前方繼續開車,淡淡道,“我不介意割破你的喉嚨,再給你親自上、藥。”
南宮宴終於收起那渾身的騷勁兒,一雙泛著可憐的桃花眸落向後座,朝著錢七告狀,“學弟~你看他,好凶。”
錢七從她扛著“摳門大旗”站在副本山崗之上颯爽眺望自己領地的幻想中回神,對著宿昂道,“宿學長,你彆欺負南宮先生。”
宿昂握著方向盤的手驀地一緊,眸色微微黯沉。
不過是單獨在南家倉庫呆了一小陣兒,她和南宮宴的關係就變好了?甚至明知南宮宴在茶言茶語還偏向著他了?
是因為她察覺到了他的喜歡所以疏離他,還是南宮宴使了什麼法子——
“畢竟他腦子不太好使,你多體諒體諒人家。”錢七沉吟道,“到底是個病人,經常發瘋是正常的,要多多理解。”
南宮宴:……
閆水月:咳。
宿昂唇角微彎,“好。”
“無情的小家夥。”南宮宴低聲幽怨道,然而眸中卻依舊笑意盈盈,看不出一絲生氣的跡象。
既然她說他發瘋是正常的,那他就多多發瘋一下,看她什麼時候才能忍不住。
一行車朝著南家先遣軍駐紮停留的地方駛去,為了尋找副本boss,先遣軍早已將黑蓮山內的魔獸清除,是以大家一路上並沒有碰到什麼高級魔獸,反而十分順暢地在兩天後和先遣軍完成了彙合。
在給先遣軍補充了物資後,南家軍指揮官開始陳述作戰計劃,“根據副本boss活動的範圍,我們先潛伏在附近,確認對方是單獨行動還是群體行動,如果是單獨行動,那就好說了,但如果是群體行動,作戰計劃便要從長計議。”
副本boss大多時候都是副本內最強的魔物,而有的boss本身就是群居魔物,一旦作戰時同時出現成百隻A級魔獸,那戰局的困難度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