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四章 錢七以前的事(1 / 2)

【^_^】:七7

【^_^】:能,有、ys上來嗎

錢七:?

這發的啥?

她撥回通話,卻沒人接,打了幾遍都沒人接,心中不由升起不好的預感,當即披上外套衝出了門。

然而剛衝出門,又緊急刹了車,她沒有南宮宴房間的房卡,現在去找店員恐怕也要耽擱不少時間,於是她立馬折回房間,打開客廳的窗戶,朝上看了看。

南宮宴的總統套房就在她樓上,一層兩間,分梯而上,在看到南宮宴房間的窗戶並沒有關上時,她當即一個速魅技能,十分輕快地躍到了樓上的窗台。

雙腳再次一躍,剛一落地,就看到倒在沙發下不省人事的男人,錢七愣了一下,連忙跑過去扶他。

卻愕然發現,男人整個身體都燙成了燙芋頭般。

“發燒了?”

錢七疑惑地撓了撓頭,想不太明白傍晚還看著挺正常的南宮宴,怎麼會突然發燒,還這麼嚴重。

去買個退燒藥?

還是直接帶去醫院?

猶豫了一下,錢七果斷背起南宮宴走向窗戶,瞥了眼車水馬龍的街頭,正準備抬腳跳上窗戶一躍而下,身後的男人緩緩睜開眼睛,沙啞的嗓音道,“不……去醫院。”

“那怎麼辦?”雖然錢七在孤兒院裡照顧孩子,會些給小孩退燒的知識,但……

她總不能脫了南宮宴的衣服給他降溫吧!

“冷……”男人的意識似乎還有些模糊,發燙的臉頰挨著錢七的肩膀,一滴汗落到她的脖頸上,冰得讓她打了個哆嗦。

南宮宴似乎夢到了什麼,開始斷斷續續的囈語,男人在噩夢中痛苦掙紮的表情,讓他原本攻擊性極強的氣勢儘數卸去,隻剩下令人憐憫的虛弱與軟肋。

“彆……打我…哥……”

後背上滾燙的身軀微微顫抖,錢七瞳孔微微一縮,緊跟著握起了拳頭。

南宮敘……打了他?

錢七不認為如今的南宮敘能打得過南宮宴,南宮宴更不像是那種會被欺負到連噩夢都恐懼成這幅模樣的人。

那麼……難道是以前?

錢七不得而知,她也不想多管彆人的家事,當初司空旺和司空霖的家事她不會管,後來宿昂和宿星辰的家事她不會管,現在南宮宴和南宮敘的她更不會管。

微微吸了口氣,錢七“啪”地將窗戶一關,轉身走進了臥室,將南宮宴扔到了床上。

“你最好給我快點退燒,我參觀完實驗室後,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彆特麼的浪費我的時間。”

放下狠話,錢七翻了翻櫃子,從找到的急救藥箱裡取出了體溫計和退燒藥。

將退燒藥給南宮宴吃了,等了一個小時,見退燒藥幾乎沒怎麼見效,錢七暴躁地抓了抓頭發,起身拿起旁邊放置的毛巾和酒精。

“喂,南宮宴,你自己能不能動彈?”

錢七的聲音很響亮,但南宮宴完全聽不見,他已經沉浸在無儘的夢魘之中,無法給出絲毫回應,豆大的汗水劃過眼角之時像極了淚水,將枕頭打濕了一大片。

乾淨潔白的床單已經被那雙修長的大手抓住了數不清的褶皺,分明的指骨節泛起了青白,男人失去了血色的嘴唇痛苦地低喃著,“彆吃我……好疼…”

緊皺的眉心是遍布的隱忍,他的脆弱此刻一展無遺,讓錢七刹那間陷入了沉默。

他究竟夢到了什麼?

錢七有些毛骨悚然,看了看手中的毛巾,她最終還是歎了口氣,將酒精打濕毛巾,扯開了床上南宮宴的襯衫紐扣。

這一扯,便露出了男人的鎖骨,錢七的瞳孔再次驟然一縮,不是被男人性感的鎖骨所驚豔的,反而是被嚇到的。

意識到什麼,她猛地解開了南宮宴襯衣上所有的紐扣,隨著那層單薄的襯衣被扒開,像是扯掉了男人最後的遮羞布,手下那一道道錯綜複雜、觸目驚心的傷疤,也生生刺痛了錢七的眼睛。

這不是簡單的一道傷疤,而是幾乎如蜘蛛網般遍布整個胸膛,隨著視線的左右徘徊和下挪,蔓延至了更多的她看不見的地方。

數不儘的貫穿傷、鞭傷、爪傷、刀傷,更有像是被什麼撕咬過的傷……

她之所以能認出爪傷和咬傷,還是因為她自己被魔獸咬過,才認了出來。

可即便如此,他的身上也依然有很多連錢七都認不出來的傷口形狀,甚至這些不同的傷,即便她沒學過醫術,也可以輕易地看出是不同時間段留下的傷。

爪傷和撕咬傷,更像是年歲悠久留下的,貫穿傷則像是最近才治好的,且明顯使用了止血魔藥,而那些鞭傷和刀傷,錢七直接拿不準答案。

南宮宴……究竟都曾經曆過什麼?

錢七無法想象,在她的印象裡,南宮宴應該和宿昂一樣,他們是七大世家的未來繼承人,是這個世界掌握權力的主人,他理應和宿昂一樣天之驕子,又怎會渾身都是如同恥辱般的傷。

尤其……在她眼裡,南宮宴這般危險又邪性的男人,怎麼會容忍自己的身體這般醜陋不完美呢。

他應該與宿昂同樣,是無暇的。

微微出神了一會兒,錢七才找回理智,拍了拍自己的臉保持一下清醒,她將手中沾著酒精的毛巾擦在了他滾燙的身上。

突然的冰涼氣兒,讓男人的身軀被冰得微微顫抖起來,卸去了尖銳的攻擊性的他,此刻猶如好不容易逃離人類虐待的小獸,躲在山洞之中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