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這個嗯字答應的是什麼,怕隻有溫鴻闌自個清楚了。
等溫鴻闌到了書院,人都已經差不多來齊了,在交談著什麼,神情很是激動。
“鴻闌,這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宋梓儀興奮的迎了上去,寒暄兩句。
“宋兄,我們日落之時才跟溫兄分開的,尚不足一日。”有人好心提了一句,得到的卻是對方的瞪視。你當醞釀感情是件容易的事啊,他這不是先鋪墊一下嘛。
被人拆了台的宋梓儀沒法繼續下去了,清了清嗓,決定單槍直入。
“今天,是沒能等到糕點鋪開業的第一天。為兄感覺無論什麼吃食都不香了,許是患了病,也不知道這病什麼時候才能好。”
經過知情人的普及,學堂裡的人都已知道昨天下午發生的事了,因此不會對他這番言論感到奇怪,反倒是靈光一閃紛紛效仿起來。
“哎喲,我這心口怎麼有些發疼呢,大概是沒能聽到什麼好消息,愁疼的。”
“諸位簡直假到離譜了,我就不一樣。我有個好友茶飯不思,都進醫館了,怎麼治都治不好,我問他是怎麼了,他說是饞糕點饞的,怎麼樣,是不是很真實!”
“...”這話漏洞多的我們都不知道從哪開始批你。
溫鴻闌也就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可能是因為今日心情甚好的緣故,他竟不覺得他們聒噪,反而有幾分好笑?
等眾人都說完了,他這才拿出一個小盒子來。其實這盒子早就有人發現了,畢竟每次溫鴻闌一進門,他的手總是焦點所在,沒道理這次不是。可這麼多次下來,他們也發現木槿大部分做的吃食都會用油紙包包好,偶爾幾次用食盒的,那也是老大一個了。所以這麼小的盒子,一看就不是出自嫂夫人之手,應該是溫兄自個的,那他們就不感興趣了...嗯,哪來的香氣?
一股鮮香之氣猛然出現在學堂內,而香氣的來源就是這個學子們連目光都懶得施舍的小盒子。
“有些燙嘴,吃的時候小心些,這湯包味重,大家還是出去吃吧。”
溫鴻闌叮囑一番,便讓宋梓儀拿出去給大家分了。眾人自是無不應的,但是聽進去多少那就難說了。被香氣吸引的人也沒去考慮今兒個分量怎麼會這麼小,就不準嫂夫人累了嗎,有吃的就很不錯了,哪還能挑三揀四的。
“這湯包汁水真是充盈啊,謝老頭,你說對吧。”距離他們不遠處的宅院裡,有兩人相對而坐,其中一人滿足之情溢於言表,另一人...不提也罷。
“...”
“彆不說話嘛,雖然你吃不到,但是你可以看啊,好歹能聞個味不是?喏,我戳一個給你瞅瞅。”話說著,正吃著的人便戳開一個來,也不吸溜,讓裡頭的湯汁汩汩地湧出來,再放一個沾了蘸料的到自己嘴裡,那種紮實彈嫩的肉感和鮮美的汁水讓人欲罷不能。
“...”
“你也彆惱,我那個徒弟啊,也就學問上有點天賦,加上運氣極佳,娶了個人美心善又手藝超群的媳婦,體諒我這老頭子,天天讓他送吃食來。也就這兩樣,其餘也就沒什麼了,自然比不上謝大人你,還不用擔心晚節不保不是。”祁晏一邊筷子飛動,一邊真心地寬慰身旁之人。
“...夠了,不就說你一兩句,這還記上了。”被調侃了的人捏了捏自己眉心,滿臉無奈。
本來是想著對方獨自一人待著有些無聊,再加上老友重逢總要多說幾句,謝崇閔便一大早就過來了。誰成想這早膳剛準備好,秋白就進來送了個食盒,說是讓夫子拿一些,剩下的好帶去書院。
他還覺得奇怪,不就是一點吃的嗎,為什麼祁晏這麼高興?不過食盒一打開他便清楚了,這味道是當真不錯。還沒等他誇兩句,就看著那人吩咐人取了個小小的食盒來,從大的裡麵夾出幾個放進去,然後就一臉肉疼地讓秋白把小的拿走了。
“...行了,我不該說你臭棋簍子,也不該說你晚節不保,更不該說你為老不尊,這總成了吧。”其實他也不是個挑剔的人,但是這對比著實有些明顯了,饞得人有些心癢。
吃的正歡的祁晏聽他這麼一說,筷子上的湯包都差點沒夾穩。自己居然能聽到這人服軟,真是稀奇,想著也不好太過,就隻能意思意思地分了幾個出去。
一會後。
“...你居然還罵我臭棋簍子!”
又是好一陣折騰,還是因為要到去書院的時辰了,這才消停的。待一盞茶畢,他也該動身了。
“昨晚山長派人送了兩張考卷過來,讓我分個一二。你猜,你那徒弟可在裡頭?”謝崇閔半靠在椅背上,對著出門之人問詢了一句。
“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這麼無趣。”幾聲鳥啼響起,似在應和一般。
作者有話要說:團*一級演繹大師*子:哥哥你看這個荷包,多好看啊,這是荷包嗎?不,這是嫂嫂的愛!
溫鴻闌:小孩真甜...是我錯付了。
(猜荷包是買的是我最後的倔強!先後被打擊兩次,我男主角的光環去哪了,我不要麵子的嗎?都是關子墨的錯!)
關子墨:喵喵喵?這集沒有我的戲份啊。
木槿:剛剛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那麼奶了,扛不住扛不住。
圍觀全程的小孩:哥哥他犯規,羞羞。
學堂裡的眾人:第一天,想她...不不不,是它,想它!(再不改口就要被溫鴻闌給拍死在當場了。)
吃到湯包後的眾人:雖然有點少,但是人要知足。
祁晏:揮一揮衣袖,深藏功與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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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