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還在笑夫君的人兒神色立馬凝重了起來,把腦袋轉過去想說些什麼,但對方也沒什麼惡意,隻能恨恨地轉了回來,扯扯衣袖,又握住了他的手。
而看著笨拙地安慰自己的大灰狼,小白兔嘴角一勾,把最後一個圈給拋了出去。
這次的竹圈顯然要比前頭的有力許多,它越過一個個前輩,眼看著就要和最裡頭的花燈來個親密接觸了,卻還是直直地垂了下去。
看到這的木槿小手一緊,下意識閉了眼,人群卻一片喧嘩。
“槿兒,乖,睜眼。”
大灰狼又一次被哄住了,依言把眼睛給睜開了。遠處,那盞精美的花燈之上,淡黃色的竹圈穩穩地掛在那。
“不可能的,明明已經落下去了,怎麼還會彈起來,還正正好掛在那上頭呢!”
“啊啊啊,虧死我了,我這心在滴血啊!肥羊肥羊,現在倒好,看走眼被宰了吧!”
旁邊賣麵人的小販看著他那捶胸頓足的模樣,有些好奇。
“夏衍正,你這嘀嘀咕咕的在說什麼呢,莫非是虧太大魔怔了?”
被他詢問的那人轉過身來,語氣沮喪:“叫誰呢,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衍夏在此。”
“完了,真瘋了一個。”
攤主後來怎樣,溫鴻闌自是不知的,他正牽著木槿的手,沿著街慢慢走著。
花燈四四方方的,上頭繪著一副山河錦繡圖,邊緣還點綴著幾朵淡金色的小花,手柄也不知用什麼木頭做的,輕巧不費力,還雕刻隻相思鳥在上頭。燭光映照下,各種景致都跟活了似的,很是漂亮。
自從木槿提著花燈後,臉上一直都掛著淡淡的笑意,眼神時不時的就往燈上瞟去,偶然間偏頭一瞧,直直地撞上了自家夫君帶著笑意的眸子。
“你...你不看路,看我作甚。”
“燈前觀月,月下賞人,我自無心看路了。”
這話一出,腰上就傳來一陣酸疼,兔子急了尚且咬人,更何況是大灰狼呢。
“好了好了,是我唐突佳人,槿兒也逛累了,不如嘗嘗這街上的小食?雖手藝遠不及你,吃個趣味罷了。”溫鴻闌也不躲,就讓她這麼擰著,待人氣頭過了,再實施他的投喂大業。
“晚膳那麼多,我吃不下了。”大灰狼低下腦袋來,向小兔子服個軟,想著這事就這麼過去了,誰料對方十分有原則,堅守底線,絕不放鬆。
“那邊支了個餛飩攤子,我聞著味還不錯,槿兒陪夫君嘗嘗?”
“你要想吃,我明天給你做好不好,不吃這個了。”不想屈服的大灰狼決定再努力一把,軟軟地撒了個嬌,卻還是被自家夫君給牽著走了過去。
可能是時候已晚,回程的人有些多了,溫鴻闌怕身側之人被衝撞了,乾脆把人給護在懷裡,愣是沒讓她沾染半分。有那麼一刻,木槿耳朵裡就隻剩下那砰砰的心跳聲,再無其他。
“婆婆,麻煩來一碗餛飩,大碗的。”
“小的!”
“槿兒不是問我,最後一個圈是怎麼套的嗎?聽夫君這一次,就告訴你。”
“...大碗的。”
作者有話要說:大灰狼:小兔子,我們為什麼要帶麵具啊?
溫兔子:自然是怕彆人拐走你啦。
賣假麵的攤主:沒想到啊你居然是這樣的後生,還得靠娘子養,嘖嘖。
套圈的小攤:真引狼入室,如果時間可以重來...
團子:快樂都是你們的,我什麼也沒有,我生氣了,哄不好的那種
溫鴻闌:我對今日的戲份十分滿意,希望作者再接再厲,不要不識抬舉(*^▽^*)
蠢咕:這樣吧,你來撒個嬌感謝一下支持我們的讀者大大,我就再給你一會二人世界。
溫鴻闌:...你想什麼呢,但凡抬頭看看標題,也說不出這樣的話來,下章明明是我的。撒嬌,不可能。
蠢咕:你看著我手裡的筆和稿子,再說一遍?
溫鴻闌:...謝謝諸位了。
蠢咕:太莫得感情了,女鵝你來。
木槿:咳咳,唔(被某人拖到了身後)
溫鴻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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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大家,這個逆子沒撒嬌,我看什麼時候讓他補上,筆芯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