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就不懂了,放榜前誰知道結果如何啊,先把消息放出去...至於這榜嘛,主考官是個大公無私的,必然是不會放著更好的不用拉他上來。而他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不讓他進書院,他就敢把解元的名聲給敗壞了去,到時候登了榜就出來解釋一番,要是沒他名字,那就...”
“對對,兄台這番解釋不無道理。況且我看他的穿著,像是個家境優渥的,使些銀子,這話不就傳出去了嗎?不然這漏洞百出的消息哪能傳的如此之快!”
眼看這事態愈演愈烈了,正主卻一直沒能出現。而與木鶴同為宜州府的幾人,麵對眾人的質問隻能再三避讓,退到了一邊。
“敬遠,你當時也在場,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相熟的人扯著他的衣袖,焦急地開了口。
“是啊,敬遠,這怎麼一天就變成這樣了,他們為何都要說木兄不配入青雲書院啊!這都放榜了,有什麼好置喙的?”
“說不定是他們沒考上,故意...”
“彆說了!當時,木兄的表現著實是,差勁了些...而且他,他還頂撞考官。”喚做敬遠的人麵色有些紅,平日裡他跟木鶴交好沒錯,可這次,他真的沒辦法昧著心站在他那邊去指責無辜的人。況且,若不是心虛,放榜這種關鍵的時候,他那麼要強的一個人又怎麼會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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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院那邊都鬨開了,你這宅子裡倒是安靜。”
握著棋子的人手一頓,眼神卻盯著棋盤不動,“鬨就鬨吧,鬨過了自然就靜下來了。”
謝崇閔往那一坐,看著棋局輕笑了一聲,“我家那個,剛帶著子言興衝衝地往溫家走了,怕是待會就得著急忙慌地回來。下了這麼大一盤棋,也不怕人把棋盤給掀了。”
祁晏把手裡的白棋一扔,悠哉地端起旁邊的茶杯來,“好歹是我教的,能差到哪去?”
他身旁之人重新執起白子,在棋盤上落下,出言調笑,“行了,就你這心機,還不如說像我來得更為貼切些。瞧你現在這淡定的模樣,怕是昨天把人給罵了一遍吧。”
見那人不說話,他也沒等,繼續開口說了下去,“剛山長還來找我抱怨,說名單是溫鴻闌給的,通過是你給通過的。他就想不清了,怎麼還會有人說那姓木的給他塞了銀子,荒謬!”
在品茶的人抬頭瞧了他一眼,隨手扔了個棋子過去,“鬨得再大,一般的學子也不會輕易議論書院,至少當著人前不會,更不可能捅到山長麵前...他這又是從哪聽來的?”
“小貓三兩隻罷了,翻不出什麼浪來。不過是有心人的算計,想拉人下水,讓他出手平息流言。”謝崇閔伸手截住空中飛過的棋,落了子。
“我跟他說了,與其出麵惹得一身腥,不如把人給招進來,過段時間等人自己扛不住了,再名正言順地把人給趕出去,還能撈個言出必隨的好名聲。”
棋盤之上,白棋本是必死的局勢,卻偏偏讓人給救活了來。“你那徒弟,避去哪了?總不至於傻傻地待在家,等著人上門對峙吧。”
祁晏露出個笑來,頭一次痛痛快快地答了他,“我讓他回家祭祖了,那地偏遠,除了學堂裡的那些人,肯定也沒人知道。”
對方看他這樣子,玩味地笑了聲,“很高興?你不會以為他布了這麼大一盤棋,還會忘了這唯一的破局之法吧。就他那護著人的樣,能讓彆人招惹他的心尖尖?”
謝崇閔看著友人僵在臉上的笑容,心情甚好地落下這最後一子。棋麵之上,依舊是一盤死棋,不過這次,是黑棋的死局。
“下棋之人沒了,這黑旗的最後一絲生機便也斷了。”
作者有話要說:無辜的奶團:嘖,哥哥你臉色有點黑呀。
洗臉前後的團子:從巧克力變成了雪媚娘(*^▽^*)
溫鴻闌:但凡槿兒能有小孩那樣愛吃飯,我...
團*臉埋進碗裡*子:再來一碗!
本來以為總算心機了一次的祁晏:逆徒!(震驚.jpg)
沒有姓名的唐某人:鴿子你快放我出去!
蠢咕:沒大沒小的,╭(╯^╰)╮
讓我康康是哪個寶貝投的營養液——謝謝。。。給的5瓶營養液呀,啵唧~。
每次看到營養液,芝芝腦子裡都會冒出一句:你看我從彆的大大那裡偷營養液回來養你了(〃'▽'〃)
也謝謝小天使們的留評收藏呀,蠢咕咕會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