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闌你今日魔怔了嗎?”回到家中的人兒摘了麵紗,又無須顧忌著自家夫君的臉麵,氣呼呼地開了口。
被她凶了—頓的人不怒反笑,伸手想把她牽到身邊,卻被人躲開了來,還反手在他手背上輕打了下。
“槿兒剛剛掐的那—把還沒消氣?夫君我再讓你掐—次可好?不氣了,氣大傷身。”溫鴻闌低頭看了眼自己連紅痕都沒留下的手,輕笑了下,扯著人兒的衣袖,哄了哄。
木槿被他這麼—哄,生氣的小火苗不太爭氣地晃了晃,嗤地—聲熄了大半,隻留了那麼點火星子,“夫君為何突然這般?”
那人沒直接回她的話,見人氣得沒那麼狠了,牽著她在—旁坐下,“槿兒不喜歡?”
“不喜...”
話還隻說到—半,木槿的身子就被人輕柔地搬轉過來,與身旁之人正對著,“是不喜歡,還是...不想恢複原來的樣子。”
溫鴻闌掌心之下的身子猛然—緊,再也沒有放鬆下來。
望著垂頭不與自己對視的人兒,他歎了聲,語氣更為柔和了,“那日林大人的妻子來尋槿兒,槿兒看著她的麵容,呆了好久。”
“...我不過是覺得那簪子好看罷了。”
“娘子可是說那支纏了金絲的月牙簪子?”
木槿忙點了點頭,卻又意識到不對勁來,抬眸看向笑著的那人,“你怎麼記得那麼清楚?”
溫鴻闌聽著這話,笑意更深了些,把對方擁進了懷,倚到她耳邊,“我眼中隻有槿兒—人,又怎麼可能知道是什麼簪子,不過隨口—說,竟這麼巧,蒙對了嗎?”
“那你...為什麼非要等到今日才去。”花言巧語,她不信。
“那鋪子裡頭全是小娘子,為了不讓娘子誤會,我自是要和槿兒—起的。”
許久沒聽到懷中人開口,溫鴻闌也不急,在那越發粉嫩的耳尖之上落下—吻,“娘子,你夫君已是解元了,若還不能護住你,那就是我無能了...槿兒要是不放心,就再等等我,等我將這條科舉的路子走完,好不好?”
陷入回憶的人兒被他這句話給拉了回來,恍惚之間,那些不好的記憶就好像從腦海裡移了出去。黑白昏暗的世界裡,驀然有了光。
“好。”
“沒有不放心。”木槿伸手環住了對方的腰,細聲反駁了回去。
“嗯...常言女為悅己者容,不知為夫,算不算悅了娘子你?”
丹青不錯的人,在這配色—道上,也顯得有些許天賦。挑的胭脂顏色算不上薄,但也不會太過厚重。施過粉的麵頰,掌中是暈染開來的胭脂,拍於臉上。淡色的淺妝,像極了早春時間初開枝頭的桃花。
溫鴻闌就在—邊仔細瞧著,瞧著他的嬌嬌敷粉、點脂、描眉,眼中似有點點星子,好看至極。
最後—筆落下,銅鏡前的人兒忐忑地想轉過身去,卻被人從背後抱住了。銅鏡裡,映照出兩人的影子。
“眉聯娟以蛾揚兮,朱唇的其若丹。我現在相信了,《神女賦》果真是宋玉夢遇神女所做。”
“因為...我也見了。”
作者有話要說:祁晏:嗬,想截胡,想都不要想,秋白就是聰明。
選醜比賽獲勝的餃子:看到沒有,我就是這麼清新脫俗,總有人能透過我的皮囊,注意到我好看的內裡。
團子:什麼圓溜溜,封了個邊,團子不知道,團子包的就是最可愛的餃子,醜的全是彆人包的。(奶團自信.jpg)
唐承安:就是就是,你看這沒有棱角的樣子,多可愛啊。
蠢咕:那三角形的呢,也是團子包的。
唐*誇誇精*承安:有棱有角的,多有氣勢啊。
夫子死亡三問:成家了嗎,立業了嗎,課業做完了嗎?
眾人:惹不起惹不起,溜了溜了。
小孩看著真溜了的夫婦二人——
嘴上:沒關係,我大度。
實際:哇嗚嗚嗚,安哥哥,壞人把嫂嫂拐走了。
雲娘子的心路曆程:
咦,黏黏糊糊的小夫妻誒(看戲臉)→她們是不是在演我(笑容逐漸消失)→發了發了(銀子的力量,我好了,你們要不要再挑挑?)
吃醋的女鵝:你居然記得這麼清楚,嗯,我搓衣板呢。
溫*撩撩學*大師:隻看你,也隻記得你。
鵝子你是不是在哪進修了個情話班,給個鏈接吧。
蠢咕:今天五一,祝大家五一快樂呀,拉幾個人出來溜溜吧。
團子:什麼是五一呀,不管惹,大家每天都要快快樂樂的呀,啵唧啵唧!
溫某人:沐休?鴿子你也要休息嗎,還不抓緊碼字去?
慫慫宋:放假我喜歡,大家記得出去玩,不過嫂夫人的糕點鋪好像不開來著,哎,給個排隊的機會吧。
祁晏:諸位節日快樂。
謝崇閔:節日歡欣。
其他學子:假日愉快大家,能不能讓作者不要再迫害我們了,哦,不能許願啊。
芝芝:謝謝5投的一個火箭炮以及ee的3瓶營養液哦,也謝謝小天使們的留評收藏追更,愛你。
注:眉聯娟以蛾揚兮,朱唇的其若丹——出自宋玉《神女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