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安麻利的把身上的衣服換了,誰願意在這山洞中受苦?
而且玄誠子的話很有意思,對自己的身世要保密,這是葉安最為求之不得的事情。
看了看早就整理好的雙肩包,葉安直接把裡麵的東西倒出來,向老道要了一個褡褳便把重要的東西裝進去。
玄誠子看在眼中甚為滿意,葉安這些東西大部分是不能出現在世人麵前的。
錦帛動人心不算什麼,要命的是這些東西不光貴重,而是本不該出現在這世上,葉安這個少年人的到來,更是處處透著蹊蹺。
在看過葉安的東西之後,玄誠子是真的相信葉安來自一個不一樣的地方,出自一個不一樣的家族,而這些東西是最好的證明,也是最不好的禍根!
其實最簡單的辦法就是讓這些東西永遠消失,但事關重大,玄誠子不敢輕易毀去,唯有留下這些東西,以防自己犯下不可彌補之錯。
天色已經不早,顯然今晚是去不得老君觀,名字很貼切,也很簡單好記,葉安向老道打聽了許多關於老君觀的事情。
畢竟是初來乍到,彆說是道家的禮儀,他連儒家的禮儀都知道的不是很全。
葉安已經放棄讓老道講規矩了,因為無論他問什麼,老道都把所有問題都推給了他的大徒弟也就是自己的大師兄,靜真。
玄誠子的話就不能相信,他有倆個親傳弟子,一個叫靜真,一個叫靜武,若是算上葉安便是師徒四人,剛好可以去一趟西天…………
雖然都是親傳弟子,但身份卻是不一樣的,葉安是關門弟子,用老道的話說應該是真傳弟子,身份當和大師兄靜真平起平坐。
而老君觀中的其他道士都是來自玄誠子平輩師兄弟所收的徒弟,有的甚至是徒弟的徒弟,所以葉安的輩分還不低。
道家論輩分,不論年齡,小師叔老師侄這事再正常不過。
老君觀在這個時代的道家中地位非同一般,隻要是屬於道觀的產業都不能繳納任何稅收,甚至還能在道教節日時享受朝廷貼補。
至於他為何能主持老君觀這樣的道觀,葉安不用猜都知道,無外乎靠著苗訓的師承關係混來的。
玄誠子點蠟燭的手頗為顫抖,臉上滿滿的是大寫的心痛,嘴裡不停的念叨著:“這黃蠟乃是官家賞賜,道爺尋常可不用,一般的白蠟便是在香燭鋪麵裡也要一百五十文一根!”
葉安知道蠟燭在這個時代很貴,但卻沒想到會貴到如此程度,一百文幾乎是一個成年人在宋朝一天的消費水平,這其中還包括了婚喪嫁娶等等應酬…………
若是單單吃飯,一天二十文就夠了,而且還能吃的相當豐富,當然若是想去正店中吃些好東西,那就說不準了。
作為一個吃貨,葉安早就對大宋的美食垂涎三尺,若是有機會,定然要讓玄誠子帶著自己去那些有名的正店中胡吃海塞一頓。
這件事說出來之後便被剛剛點燃蠟燭的玄誠子一頓嘲笑:“左右不過是一些吃食罷了,瞧你惦記的模樣,總在嘴上抓撓,有失體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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