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不斷傳來的慘叫聲讓程拱壽猛然心驚:“葉安,你蛇蠍心腸,用的什麼法子害我皇城司的兄弟!大官乃是宮中入內內侍省都都知,萬萬不可輕慢!”
葉安笑了笑:“廢話,小子敢對你們這群人下手,對藍大官自然是不會的,你們是受了皇城司的差遣,藍大官可是受了官家和聖人的差遣!”
被倒吊這麼長的時間,程拱壽的臉早已充血,麵目猙獰道:“便是皇城司亦不可輕辱,我皇城司的其他兄弟如何了?”
葉安掏了掏耳朵,他發現和程拱壽之間的對話其實聽沒意思的,最主要的是他抓不住重點!
“你受人差遣眼下出了差錯難道不應該想想原因嗎?”
“什麼原因?”
葉安翻了個白眼:“你們進入樹林之中便遭遇伏擊,藍大官作為你們的上官,又有多年軍伍的經驗,就這麼貿然讓你們追擊敵人進入樹林?你自己覺得合適嗎?”
程拱壽的雙目因為充血早已變得通紅,盯著葉安一字一句道:“休想挑撥離間!”說完便大吼:“賊人在此!”
葉安笑著搖了搖頭:“可以明白的告訴你,徐用章的叫被卡在了帶著木刺的翻板之中,隻要他強行把腿抽出來,估計那腳就基本上廢了,史信運氣不錯,踩到了絆索,已經摔暈了。
至於其他幾人和他也差不多,隻是機關不同罷了,我在這樹林中一共設下機關百餘處,你是最倒黴也是最幸運的一個。”
程拱壽大怒,臉上如同一塊大紅布似得扯著脖子大喊:“賊人在此!”
葉安拍了拍程拱壽的臉:“你看,我不是想要挑撥離間,也不是想要羞辱你,而是讓你故意扯著脖子喊,這樣就可以把藍大官給引來了不是嗎?
你們從一開始就太過自信了,自信到了甚至以為一個史信就能探明我身份的程度,做得多錯的錯,但我卻是不在乎的,藍大官您也該出來了吧?”
藍繼宗緩緩走了出來,瞧著滿臉通紅的程拱壽道:“小郎君還是把他放下來吧!這般下去也快被你弄死了。”
葉安笑著砍斷了大樹上的繩索,於是程拱壽便摔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氣的他猛然撲向葉安,雙手如同一對鐵鉗死死的捏著葉安的手臂。
但葉安並沒有掙紮也沒有反抗,而是笑眯眯的望著藍繼宗看,看的他無奈的歎息:“不得無禮,放小郎君下來!”
程拱壽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望向藍繼宗:“都知,這便算了?”
藍繼宗嗬斥道:“讓你們試探人家的手段,可從頭至尾你和人家交手了嗎?咱們是不會輸,可這小子也不會輸!無功而返帶著皇城司的人回去守好窯窖,明日便前往王大官人的莊子!”
葉安笑著說道:“程勾當乃是有百人敵的本事,小子自然不是對手,隻能用這般的雕蟲小技來應付,讓大官和勾當見笑了。”
藍繼宗搖了搖頭:“此事就此不提,某家沒有查出你的身份,自然也不好煎迫與你,但入宮朝見官家聖人,萬萬不可欺瞞,否則這世上沒人可為你作保!”
都是聰明人豈能不知道藍繼宗的意思,笑著叉手行禮道:“多謝大官指點!”
藍繼宗抬起腳又放下,並不回頭卻開口自顧自的說道:“王皞獻的頭麵異常精美啊…………”
葉安苦笑著應下:“不帶這樣的大官!”
藍繼宗已經走遠,聲音卻傳了過來:“某家隻是感歎……聖人乃是天下之母!孝敬母親有什麼不妥?”
葉安愣在原地,這“神邏輯”儘然讓自己無言以對…………,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