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事實並非如此,但絕大多數的情況下這種互信製度依舊非常有效。
於是儒家思想,禮法,就成為人們所遵循的道德標準,於是玄誠子才會作為劉娥的說客用未來換取自己眼下的功勞覺得能成功。
葉安從不認為玄誠子說的話代表了他自己的意思,從一開始就懷疑過他的身份不簡單,一個道士居然能摻和到朝堂的政治鬥爭中,沒有足夠的實力是不成的。
他其實就是間接對寇準下手,是劉娥在打壓寇準行動中的助力!
隻有真正明白了本質,看到的聽到的才有可能是真相,玄誠子自爆身份了,他是宮中的西頭供奉官,這個官職的品秩很低,但卻是宮中的近臣。
使臣之所以叫使臣,不是因為出使外朝,而是因為他們在某種程度代表了皇帝,三班小使臣是天家的近臣,且都是武官!
他們的存在類彆與皇城司相似,但身份卻更特殊。
即便是葉安這種對曆史了解頗多的人,也隻是通過資料和書麵文字大致的看到一些鳳毛麟角而已。
但可以肯定的是,玄誠子與劉娥之間的聯係已經比自己想象和明麵的要多,否則不可能自己前腳剛出皇宮大內,後腳他就收到消息。
劉娥是想讓自己用眼下的爵位來換取自己的未來,換取若乾年趙禎繼位之後的未來。
但葉安並不這麼想,他不是一個渴望權利的人,更不想深陷朝堂政治之中脫身不得,仁宗朝的政治那是玩的賊溜。
自己幾斤幾兩在那些日後大佬麵前怕是不夠看的。
彆說日後了,就是現在朝堂的“大佬”都不是簡單的人,呂夷簡,王曾,馮拯,錢惟演,這些人中那一個不是後世留名的存在?
仁宗繼位之後搞的變法,那位“先天下之憂而憂”的名相,那位其實並非斷案入神的包黑炭,要說他們沒有政治手段,打死葉安也不相信!
輩子的葉安就從曆史以及現實生活中了解到了政治的本質,那東西就不是尋常人能夠觸碰的,更是自己不願沾染的。
所以未來和眼下,權利和爵位,葉安果斷的選擇了後者。
終究便是時代思想的不同,而自己在宋世想要特立獨行,想要置身事外,最好的辦法是什麼?
就是他娘的與眾不同,就是把自己骨子裡的驕傲保住。
他憑什麼就一定要融入宋世?憑什麼就要變成宋人?他就是特殊的人,他也就是因為這份特殊才會成為皇帝的先生,成為大宋最不同的存在,才能保持著自己孤臣的身份,才能讓自己和秦慕慕在這個時代舒坦的生活下去。
想通了這一切,葉安也就不再糾結,舒服的捏著腳:“我就是我!不一樣的煙火!”
鐵牛和靜武愣愣的看著葉安,他們兩人都覺得原本認識的小郎君又回來了,而王幫跟隨王皞多年,他能看出眼前的葉安已經在氣質變得不同,但何處不同他卻說不出來。
“伸哪伊呀手,摸呀伊呀姊,摸到阿姊頭邊噢哪唉呦,阿姊頭桂花香,噢哪唉喲,哪唉喲!”
瞧見葉安心情好,鐵牛緊跟著“引吭高歌”,一張口便打破了清宮的祥和清靜的氣氛,一聲暴喝從遠處傳來:“賊廝號甚的喪!”
玄誠子“中氣十足”的聲音讓鐵牛立刻閉嘴………………,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