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慕嗤之以鼻:“時間總是有的,隻是你想著彆的事情!”
“嘿嘿”一番傻笑之後葉安便把葉葉和安安以及萱兒給趕了出去
秦葉葉與秦安安自然是親近的,離開了書房便在門口的廊下站著,害的萱兒也不敢離開,生怕還有吩咐,倒是被路過的張氏瞧見,一頓數落。
“既被侯爺趕出來了,那便早生歇息,都什麼時辰了?還要你們在這伺候著?若是饞彆的東西趁早死了心,夫人還未有身孕,你們誰敢懷上子嗣?!若是沒事,便跟我做做女紅,粗手笨腳的丫頭連條帕子都繡不好!”
在張氏的嗬斥中,三女落荒而逃,後院多了張氏之後便難得的有了秩序,王幫和鐵牛原本還是能進出的,但張氏幾次臭罵便再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現在,後院中的規矩她說的算,有時連秦慕慕都要聽她的,到不是怕她,而是被她叮囑的煩了。
家有家規,國有國法,侯府的規矩不大,但大宋的國法卻是嚴肅的,一大早葉安便從昨夜的滿足中起身,回頭看了看睡的正香的秦慕慕微微一笑。
有些事情不能做,有些事情卻是可以的
但看著自己年輕的身體,以及上麵的吻痕,葉安不由得微微羞澀,躡手躡腳的從架子上抽下衣服抱在懷中便離開了房間。
好在院中無人,王幫在套車,廚房裡幾個丫頭正在和張氏學著做油果子,被濺出的油星燙的呀呀直叫。
葉安笑了笑便快速穿過中原一腳踢開鐵牛的房門,把穿好衣服還躺在床上酣睡的鐵牛給踹醒。
“俺沒睡!小郎君要去衙門了?”
“我還沒穿衣服去衙門作甚?快些幫我把這一身拖累給穿上!”
鐵牛心不甘情不願的幫葉安穿公服,一邊嘟囔道:“小郎君,這是正五品的公服,隻有夫人才有這般的榮耀給您更衣,再不濟還有萱兒和夫人帶來的小娘子啊!”
“廢話,夫人不是沒起嗎?那幾個丫頭若是去了房中,必定會給夫人攆出去的,還不是把她吵醒了?哎哎哎你輕點,勒死了!”
穿上了寬大的公服,順手把被鐵牛勒緊的領口鬆了鬆,葉安這才長出一口氣,哼著歌的便讓他趕車前往鴻臚寺。
至於早飯,去往鴻臚寺所在的甬路街上滿是早點鋪麵和小攤,什麼好吃的沒有非要在家中受罪?!
與剛剛套好車的王幫招呼了一聲,葉安便帶著鐵牛離開了信陵坊,路上瞧見吳扁擔笑罵著他的晚點:“來盆熱麵湯明日早上去府中取盆,若是再晚了時辰,定讓你賠上一大桶的麵湯兒!”
吳扁擔唱了聲肥喏便把帶蓋的木盆放在了牛車上笑道:“小的今日晚了時辰,該罰,這麵湯兒便是送給侯爺的!水溫稍燙給您醒醒盹!”
好在牛車寬大,所需的東西一應俱全,葉安便在牛車中洗漱,鐵牛這段時間駕車的技術越來越好了,路上連牛蹄坑都沒軋著。
到了甬路街,十個大子葉安便與鐵牛吃痛快,什麼皮薄餡厚的玉樓包子,香脆酥口的張家油餅,再配上一碗丁家素茶,嗯!有內味了!
這才是東京城的早晨該有的景象,當然對於葉安來說還是起晚了,沒喝到李氏分茶,他家的茶水沒有茶末,茶渣,彆的東西也大多不加,唯有茶香撲鼻。
但可惜的是,李氏分茶淩晨便開門,辰時便能賣的所剩無幾,若是運氣好還能來一碗,若是運氣不好,連茶根都見不著。
油餅包子吃完,素茶也喝的底朝天,看著賈家瓠羮葉安抿了抿嘴,有些吃不下了。
當然對於吃什麼都沒夠的鐵牛來說卻不成問題,要了一碗瓠羮坐在牛車上喝的痛快,臨了也不忘對葉安說一句:“小郎君您也來一口?”
氣的葉安哼了哼便把頭縮了回去,但很快有伸了出來:“就一口便好”
一碗瓠羮下肚,鴻臚寺便近在眼前,此乃大宋的外交官署衙門,掌四夷朝貢、宴勞、給賜、送迎之事,及國之凶儀、中都祠廟、道釋籍帳除附之禁令。,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