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漢規定兒童年十二至十六歲,能“情通經典者”可以入選童子科,年幼才俊者拜童子郎,授以官職。
唐以後科舉特設童子舉。唐製十歲以下能通經者便可考取功名,到了大宋便規定十五歲以下能通經作詩賦者,皆可應試,及第後予以出身並授以官職。
而大宋出現的神童可不在少數,楊億、宋綬、晏殊都是年幼時便以神童聞名大宋的,而且每一個幾乎都取得了令人讚歎的成就和地位。
這個蔡伯俙也是一樣,之所以名聲不顯,最主要的還是因為他年紀雖小,心眼不少。也許是出生原因,或是被家人教導的太過邀寵,總之朝臣們對這位神童頗有不滿,認為他對皇帝太過諂媚。
但一個九歲的孩子能有什麼壞心眼?在葉安眼中,他隻是一個沒有被引導好的璞玉而已。
當然,更多的還是被捧殺到如此地步的,大中祥符九年蔡伯俙應童子科考試,廷試時宋真宗見他機靈,當即賜詩一首。又賜他進士出身,授秘書省正字職務,命他到東宮充當還是太子的趙禎伴讀。
此舉頓時讓一個頗有天資的孩童走上了人生巔峰,葉安不用想都知道他最大的可能不是如同傷仲永一般被荒廢,而是被捧得太高以至於真宗皇帝都不知道自己捧殺了一個神童。
朝臣們並不喜歡一步登天,這是體製所決定的,憑什麼大家都是十年寒窗鐵硯磨穿,你就能以小小的年紀達到彆人幾年甚至是十幾年才能達到的程度?
後來葉安也留意過這個孩子,發現原來他也是個孩童罷了,應該是智商比較高的那種,有著過目不忘,思維敏捷的特點。
這樣的孩子引導的好便是出類拔萃的人物,但若是引導的不好,便如同現在的蔡伯俙,不光不受待見,還用善於鑽營來顯示自己,甚至是保全自己。
但這樣的神童畢竟是少數,一般的百姓家還是在想著如何奔小康,他們根本就不會把精力放在培養孩子入仕上。
在葉安眼中,大宋乃至曆朝曆代的教育製度都是錯誤的,扭曲的,隻有百姓富足了,才會有更多的經曆放在跨越階級這件大事上。
而基礎教育製度的缺失,依舊是一大弊病,誰都知道該從孩子開始培養,但錢呢?便是富庶的大宋也隻能把重點放在國子監,太學這等高端人才培養的地方,基礎教育的私塾,書院依舊是要靠百姓自己,或是商賈的支持。
眼前信陵坊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規模不算小的信陵坊,居然連一個私塾都沒有,更彆提讀書的孩子了。
那些權貴之家高門大戶的家學是不可能向平民百姓開放的,所以首先要做的就是讓這些人家富足起來,然後再考慮教育問題。
否則即便是自己開了書院,信陵坊的孩子們也都是要回家做活的,哪有功夫一門心思的讀書?
想到這裡,葉安真心覺得後世的孩子是幸福的,書籍和知識是他們伸手便能摘取的“寶物”。
商業街的想法在他的腦袋中構思了很久,現在已經到了可以試點的程度,張寡婦家的酒水生意便已經能夠招攬相當多的顧客,而一旦崔大的木器鋪子正式開張便也能吸引人流量。
至於秦慕慕,她已經準備把信陵坊的各家娘子們召集起來開設成衣鋪子,這在東京城中還是為數不多的鋪麵。,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