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李遵勖微微吸了口氣,皺眉摸著下巴想了想道:“如此一來兩家之中必定是有人家要吃虧的啊!”
葉安笑了笑:“豈能讓李伯伯吃虧?”
李遵勖連忙擺手,尷尬的說道:“你的信陵坊已經成了東京城中的一處好買賣,每日日進鬥金伯伯是擔心你吃虧啊!”
這話從李遵勖的口中說出來隻有傻子才會相信,李家財大氣粗,商鋪眾多資金雄厚,彆說是一個信陵坊坊市,就是三個加起來也不能與之相比。
信陵坊是在做東京城中一部分人的生意,而李家卻是已經在做大宋的生意了,南方的稻米,景德鎮的瓷器,蜀中的絲綢、木材,那都是大宗買賣,豈是信陵坊那種小打小鬨能夠相提並論的?
但這也導致了李家的劣勢,在東京城中異常的低調,隻有豪門權貴之家知曉起背後的買賣和強大,在人前是萬萬不敢展露出來的,畢竟外戚的身份太過敏感,頗有以權謀私之嫌,當然這也是事實…………
葉安並不在意這種行為,這是封建社會,特權階級本就存在,以權謀私就是特權階級的權利啊!否則為何要叫特權階級?
“長生的意思很簡單,兩家合並買賣共建商號,若是在規定時間內不能盈利,甚至不能達到伯伯的預期,那信陵坊,蘭桂坊,外家城外那座莊子便全部歸李家所有!”
“你這小子!怎生還同伯伯著急了?!又不是不能商量,何須說出這種氣話來!!當你李伯伯是什麼人?!”
葉安的話還沒說完,李遵勖倒是不乾了,皺眉便埋怨其葉安的衝動,當然在他看來葉安就是在賭氣。
用力的把魚竿跑出去,順便左右擺動,讓新鮮的豬肝在水中遊來遊去,葉安搖頭苦笑道:“伯伯誤會了,葉安還未曾說完嘞!若是這商號達到了李伯伯的要求,甚至超過了伯伯的預期,那您可就要拿出一成的紅利出來嘍!”
盯著葉安看了許久見他不像是在開玩笑,李遵勖皺眉道:“長生,你這可是在拿現在全部的身價在豪賭啊!”
“沒錯!這就叫“對賭契約”,不知李伯伯敢不敢與葉安對賭?放心,即便是李伯伯輸了,李府依舊會比現在賺得多的多!”
這一點李遵勖當然是明白的,多年商賈經驗讓他很快便明白這是葉安在保護李家利益的一種手段,隻有這樣才能讓自己放心的與他合作,拿出全部的身價和他共建一座全新的商號。
一想到融合兩家實力的商號,一想到以後葉安與自己的買賣捆綁在一起,李遵勖便有一種立刻應下的衝動,但好在他沒有被葉安描繪的未來場景給衝昏了頭腦。
笑著說道:“說來不怕長生笑話,這個家你伯伯我說的不算嘞!”
葉安瞧了一眼已經停下手中魔方的李端懿,素手一禮指向水榭道:“那伯伯便尋長公主商量吧!隻限今日過時不候哦!”
瞧見他臉上戲虐的笑容,李遵勖不禁老臉一紅,瞪了葉安一眼,順便把兒子從暖洋洋的石頭上拎起來便向水榭而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