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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葉安才沒有武曲星的風範,一身堅固的盔甲不算,四周更是被鐵牛和親兵圍的死死的,就怕戰場上的一支飛矢射中他。
葉安費勁的扒開這群人,低聲吼道:“看清楚了,西羌人還沒渡河,你們這是作甚?!就算是短兵相接,難道還要本侯親自出馬?!都給我埋伏好,待西羌人過河時,半渡而擊之!”
所謂的精銳其實是安化軍中的弓弩手,這些人的弓弩較準,同時臂力強勁,隻要西羌人敢從對麵的石梁渡過河,必定讓他們留在河中喂魚!
占據了天時地利人和,葉安不信不能全殲平遠寨中的西羌人。
一場大火終結了西羌人的掠奪時光,熊熊燃燒的平遠寨在陽光下顯得愈發的頹廢,慘叫著的劫掠者從寨子中衝出,口中發出各種惡毒的詛咒。
騎馬的西羌人衝在最前麵,步卒在後麵相隨,安化軍已經逐漸圍攏過來,但騎兵在衝出平遠寨一裡多地的時候仿佛撞上了無形的牆,一排排隻有一人寬的溝壑密密麻麻的在地麵上交織,這是昨天夜裡安化軍將士冒著生命危險悄悄挖掘的。
西羌人被另一側發石車射出的火石彈吸引,全部驚恐的縮在城中不敢登上城牆。
不光有壕溝,“貼心細致”的隴西漢子們還特意在壕溝中撒上了鐵蒺藜,這種三麵有刺隨便灑在地上都會一麵朝上的鐵蒺藜給了西羌人致命一擊。
嚎叫著落入坑中,再被鐵蒺藜光顧,唯一能爬出來的辦法就是踩著同伴的屍體,前提是退還不能被馬壓住。
與這些騎兵相比,步卒無疑是幸運的,小心的越過壕溝,若是掉下去隻能算自己倒黴,除了痛苦哀嚎沒有任何辦法。
曹儀和陳琳已經帶著安化軍的將士掩殺過來,宋軍還是以步卒為主,但仍舊輔以百人騎兵以方便策應支援。
這時候曹儀的本事才展現出來,步兵有條不紊的推進,嚴令士兵不得快步衝刺,同時命令騎兵向兩翼包抄,但不得快於步卒接敵!
對麵的葉安已經能看到對岸的廝殺了,距離有些遠,但殺聲陣陣。
西羌人在渡河與接敵的情況下選擇了前者,直覺告訴他們掩殺過來的宋軍相當強悍,步伐穩健,軍陣穩固,沒有多餘的嘈雜聲,在稍稍靠近之後,傳來陣陣戰吼:“萬勝!萬勝!”
相比這些戰力驚人複仇心切的宋軍,西羌人根本沒有選擇便朝著石梁渡而去,隻不過顯然他們並沒有領教過漢家的兵法。
船並不多,除了頭領之類的能夠乘坐外,其他人隻能涉水過河,好在河水並不寬闊,來的時候他們特意試過最多沒過一頭,還特意在灘塗上留下了杆子以示警。
隻可惜杆子還是那杆子,但河水卻是不是那河水了,馬嶺河到了夏季的汛期漲水很快,杆子已經被程拱壽和徐用章等人向外移動了一些。
這裡準確的來說已經不算是石梁渡,水性好的徐用章試過,一個猛子紮不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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