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嘶範製侍所言有理!這麼說來他白馬烏蘭是打算從長生那裡尋得一線生機了?可殺子之仇”陳琳微微吸了口涼氣,他沒想到範雍居然把事情看的如此透徹,更沒想利益驅使之下人會如此無情。
“殺子之仇?”範雍不由得冷笑,臉上滿是輕蔑道:“他白馬烏蘭有子十二,你覺得他會在意一個兒子?便是最寵他又如何?終究以死,相比保存白馬部的實力難道不比其他來的緊要?”
沒想到範雍對西羌諸部居然如此了解,看來這一路上範雍並非是置之度外。
“範侍製的意思是,白馬部這是打算歸順國朝了?可他為何寧願去尋葉安這個殺神,也不願到通遠城來歸降呢?”
範雍看向陳琳,微微一笑端起茶水道:“這正是白馬烏蘭的高明之處,也是老夫信他是真心投誠的原因,此去青崗峽必過清平關,而白馬部若是早一日返回青崗峽,便早一日能控製局勢”
陳琳這下算是真的佩服範雍了,當然他對白馬烏蘭的手段也是頗為佩服,在這個時候居然能放下間隙,甚至願意歸附大宋,為的就是成為西羌諸部的最大頭領。
單單是這番手段便讓陳琳這個老奸巨猾的皇城司頭子也覺膽寒。
三天後葉安便在清平關見到了匆匆趕來的鬱讓,對於這個膽大到敢直接舉著書信從向清平關的西羌漢子,葉安是真的佩服他,再晚一點喊出自己的名號,怕就會被城牆上的安化軍用重弩給釘在地上。
“你有腱鞘炎嗎?”
看著眼前淡然的少年,鬱讓小聲開口道:“啥叫腱鞘炎?”
“就是筋痛症!”
“沒沒有!”
葉安盯著鬱讓不斷的顫抖的手道:“沒有你抖什麼?”
鬱讓哭喪著臉躲避著葉安的目光,他是真的怕葉安看向他,眼下西羌諸部中關於這位“夜郎”的傳說幾乎已經到了讓小兒止啼的程度,自己豈能不慌?
葉安同樣是驚奇萬分,他是真的沒想到白馬烏蘭居然能從範雍手中要來書信,更為讓葉安驚奇的是範雍居然還真給他寫了!
這其中的門道若是葉安再看不穿就有些過分了,但他並不信任白馬烏蘭,隻不過眼下卻是一個好機會,尤其是在自己手中還有子合咼菱的時候。
“這麼說來你們當家之人想要同本候做個交易?”
“正是如此,葉侯您放心,我等白馬部乃是真心歸順大宋,不敢再有二心,此次也是受人鼓動才會行差踏錯如此啊!”
鬱讓的話一出,葉安便嘿嘿的笑了起來,似笑非笑道:“你這話說的可是沒有誠意,為何白馬烏蘭自己不來?”
“我家主人這不是畏於您葉侯的名頭嗎?您看?”
葉安笑了忽然便靠近鬱讓,見他嚇得往後縮了縮便道:“你們可不是第一個同本候求和的哦?子合咼菱可一直在本候的軍中嘞!”
“子合部的頭人?!他們”
不等鬱讓說完,葉安便抬手道:“送客!”,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