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堅定擁護趙禎的臣子,這時候上疏沒有錯,隻有功,即便是趙禎沒有獲得親政之權,在劉娥那裡他也能交代的過去。
“精明人啊!”葉安解下頭上的進賢冠微微感歎,也難怪夏竦能在大宋的朝堂上混的風生水起,能做實事,能洞悉局勢,還能遊刃有餘的在其中“穿梭”,真是讓人不得不佩服其天生就是搞正在的料。
牛車剛離開待漏院的門口,還未拐上禦道就被人攔下,鐵牛瞧見來人便笑了,唱了個肥喏道:“原是許中官,又是宮中大官來尋我家侯爺?”
姓許的內侍連連擺手,小聲道:“當不得中官的稱呼,藍大官讓奴婢來尋葉候,還請葉候隨我入宮。”
葉安在馬車中無奈的向範子淵聳了聳肩:“怕是有人要問責與我了,你還是快些走,免得沾染上身。”
範子淵麻利的起身下車,同時還在口中說道:“這如何使得,豈能讓葉侯一人所受苛責?”
葉安翻了個白眼,這貨下車的速度是真的快,話音剛落人都快沒影了,好家夥,就像身後有狗在攆他似得。
原本就知道散朝之後會被劉娥叫去,但在看到藍繼宗無奈的表情後便知道劉娥的心情定然是不好的。
今日朝會的變故太多,單單是曹利用突然的反戈一擊便足以讓劉娥措手不及,至於王欽若幾乎是被文臣按在“道德的地表摩擦。”
大宋從立國之初便定下宦官與後宮不得乾政的說法,這是祖宗之法,誰人敢挑戰?趙禎親政幾乎就是政治正確,沒人敢在這件事上持否定態度,即便是王欽若自己也隻是擁護劉娥繼續垂簾聽政而已。
因為葉安的一份奏疏,使得朝堂上的諸多對抗被化解,釜底抽薪之計更是讓趙禎這個小皇帝站了出來。
文臣對葉安雖有不滿,但也頗為欣慰,至少他的奏疏讓官家有了獨立於劉娥之外的行動,但對於劉娥來說,一直聽話的小皇帝突然改變了,這當然讓她有些接受不了。
在劉娥看來,葉安便是造成官家“自作主張”的罪魁禍首,必定是要提溜進宮中說話的。
“葉侯,我的葉侯啊!您倒是真的膽大妄為,居然攢使著官家在超會上說了那番話,聖人之前可是一點也不知曉的,你可知道官家散朝之後便向聖人告罪去了。”
藍繼宗的臉色非常難看,葉安卻笑道:“難道這不是好事?官家以有自己的想法,做了正確的事情,難道這也有錯,恕長生不敢苟同。”
“這話又不是某家說的,有本事你當著聖人的麵說出這般的話來,衝著某家算怎麼回事?!”藍繼宗冷笑的看向葉安,希望從他的臉上看到驚慌,隻可惜葉安並沒有給出他滿意的表情。
“若聖人責怪,長生倒是不擔心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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