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侯聽聞你在殿中司打壓同僚,將旁人子功據為己有,以至年年勘磨等?”
“你血口噴人!”
“本侯還聽聞你對小妾寵愛有加,卻對發妻厭棄至極,打發去了外宅還要以私通之名休妻?怎麼這麼快便要扶妾侍做正妻?到是也不挑啊!”
“胡說八道!朝堂之豈能如此胡唚?!詆毀本官名聲葉侯是何居心?!”
葉安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我詆毀你了嗎?這些事情可都是有據可查的…………”
“住口!”方仲弓臉色一變便高聲嗬斥。
葉安卻笑眯眯的看向他:“這就急了?!嗯,看來是真的…………急了?!”
今日這場朝會算是讓文武百官們開了眼,葉安居然能輕飄飄的扔出一串話便把口舌伶俐的殿中丞方仲弓懟的啞口無言。
不光如此,對比,諷刺,影射,貶低之詞從他嘴中連珠炮的說出,氣的方仲弓臉色發青,嘴唇發白,愣是一句話也說不出。
從他做人做事的手段,再到朝堂之中做的蠢事一一列舉,甚至連方仲弓的私德都沒有放過。
雲中郡侯居然了若指掌,甚至批駁他在家中對結發妻的冷落,是個無情無義之人。
這些消息也不知他是從哪知曉的,反正朝臣們從方仲弓的表情看應該是不假。
士大夫也有自己的道德標準,結發妻乃是正妻,就算是你疼愛小妾,也不能冷落發妻,更不能想要休妻把小妾扶正妻的位置。
於是朝臣們看向方仲弓的表情也愈發的厭惡起來,此時的他才後悔出班得罪葉安,他沒想到自己的隱私之事居然會被葉安扒的底掉。
而禦座的趙禎和劉娥都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葉安說出方仲弓的醜事,劉娥是奇怪葉安的消息如此全麵,而趙禎純粹是覺得“過癮”…………
在葉安的“降維打擊”下,方仲弓徹底崩潰,大叫一聲“賊廝”便準備撲前與葉安掐架。
可惜葉安隻是冷冷的說了句:“怎麼,本侯說到你的痛處了?”便一個伸腿閃身把迎麵撲來的方仲弓給甩了出去。
朝臣當著天子之麵動手,廟堂之成何體統!
許多朝臣大驚失色,而摔倒在地的方仲弓更是當場“社死”,當著這麼多人麵被揭穿老底,再加動手又不是葉安的對手,隻能在地裝腔作勢的哼哼唧唧。
好在大宋文官在禦前動手也不是第一次了,劉娥在珠簾之後皺眉道:“左右班直,把殿中丞方仲弓叉出去歇息!葉侯,你也莫要生事了!”
葉安連道不敢,叉手向劉娥趙禎請罪道:“臣不該在禦前揭穿方中丞,此事當交由中書門下的宰臣定奪。”
劉娥冷哼一聲便離開,但她即便是在離開的時候也不明白,在朝堂之一項平和的葉安為何會對方仲弓發難,難道就是因為方仲弓反對葉安調東南茶場的茶商以及茶農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