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風烈眼中露出刻骨的痛惜和怨毒。
他的儲物戒指中,各種物品的價值,加起來可遠遠不止五百萬靈石這個價格。
但實逼處此,齊風烈無可奈何,隻好將儲物戒指交出。
雲深滿意的說道:“你這態度還算不錯。”
“去向月影宗的師姐師哥們磕三個響頭,你就可以滾了!”
楊月華猶豫道:“這個……就不用了吧!”
“不行!”雲深斷然說道,“不磕頭,就把命留下!”
齊風烈眼中全是怨毒。
但沒辦法,形勢比人強,不得不低頭。
他跪在楊月華等人麵前,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響頭。
“月影宗的師姐師哥們,我錯了!”
每磕一個頭,齊風烈就道一次歉。
“算你識相。”
雲深哈哈一笑,揮手說道:“立刻給我滾蛋,下次見到,決不輕饒!”
齊風烈如蒙大赦,抱頭鼠竄。
跑到五十米外,忽然回頭。
“小雜碎,有種留下姓名,老子以後收拾你!”
他生平從來沒有吃過這樣的虧,越想越氣。
終於忍耐不了,拚了一身剮,也要打探出雲深的身份。
雲深大笑一聲。
“聽好了,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太清門,雲深是也!”
齊風烈將“太清門雲深”這五個翻來覆去念了一百遍,這才恨恨離去。
雲深收了齊風烈留下的儲物戒指和四百九十八萬靈石。
又將五色花拿走五分之一。
“剩下的,大家分了吧!”
楊月華苦笑一聲,說道:“這個……都是你弄來的,我們怎麼好拿?”
雲深笑道:“這叫做禮尚往來。”
“你不嫌棄我修為低劣,百般相護,我怎能不投桃報李?”
楊月華搖頭道:“那是我有眼不識泰山……”
雲深擺手說道:“你再這樣說,那就是不把我當朋友了!”
楊月華隻好收下,將五色花和師弟師妹們平分。
“雲公子,你是不是故意壓製了實力?”楊月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問道。
雲深笑了笑,道:“我倒希望是!”
楊月華越想越奇怪。
但雲深的表現,讓人莫測高深。
她也不敢多問。
“雲公子,你的實力很強,但我還是希望你能謹慎一些。”
“烈陽宗非常恐怖,而且,他們和貴派向來不和,已經互相敵視很多年。”
雲深點頭。
“正是因為烈陽宗和我太清門敵對,所以我才會狠狠收拾齊風烈。”
此刻的齊風烈,就像一頭喪家之犬,在秘境中狂奔。
他要找人,他要報仇!
雲深給他的奇恥大辱,唯有親手將此人食肉寢皮,才能徹底洗刷!
烈陽宗十強弟子之間,有特殊的徽記可以彼此感應。
所以,齊風烈很快就找到了烈陽宗十強第一,郭天行。
“郭師兄,請替我報仇!”
齊風烈雙膝一曲,撲通一聲,跪倒在郭天行的麵前,痛哭流涕。
郭天行身邊跟隨著
大批烈陽宗弟子。
“什麼情況?”
不僅郭天行一臉懵逼,就連在場的所有烈陽宗弟子,都蒙圈了。
齊風烈放聲大哭。
“小弟無能,被太清門一個叫雲深的雜碎欺負了!”
“請師兄為我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