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海陸忽然說道:“很好!我們先來的,這凝霜花應該歸我們!”
李近大怒,瞪著胡海陸,說道:“小子,你真是活膩歪了是不是?”
雲深冷冷說道:“姓李的,你少威脅彆人!”
他走上前去,說道:“胡兄說的不錯,凡事都有個先來後到。”
“這凝霜花,是我先看上的!”
李近冷笑:“你先看上的,又如何?老子就不賣給你!”
那白衣少年看看李近,又看看雲深,臉上露出迷惘之色。
“咳咳。”他乾咳兩聲,說道:“看來情況比較複雜。”
“這凝霜花乃是煉藥之用,常人買去,也是無用。”
說著,白衣少年看向雲深。
“這位仁兄,請問,你也是煉丹師嗎?”
雲深說道:“正是!”
白衣少年上下打量雲深片刻,搖頭說道:“你身上殺氣太重,隻怕不是煉丹師!”
雲深一愣,暗想:“這小子眼光倒是挺毒辣。”
一般來說,煉丹師都是專心煉丹,像雲深這樣打打殺殺的,確實絕無僅有。
“依我看,你並不是煉丹師。”
那白衣少年敲釘轉角,緊緊跟進。
“既然如此,這凝霜花對你並沒有什麼大用,你還是讓出來吧!”
他卻不知道,雲深真是煉丹師。
而且,雲深需要凝霜花,跟煉丹藥也沒什麼關係。
雲深不耐糾纏,取出煉丹師徽章,說道:“這下,總能證明我的身份了吧?”
白衣少年看了一眼雲深的徽章,不禁一呆。
“可惜,可惜!”
白衣少年連連搖頭,大聲歎息。
胡海陸忍不住問道:“可惜什麼?”
白衣少年指著雲深,說道:“可惜這位仁兄把精力放錯了地方。”
他大搖其頭,說道:“以你的天賦,如果專心煉藥,而不是去打打殺殺。”
“那麼,你又怎麼可能直到今天,仍然隻是一品煉丹師?”
原來,雲深自從在煉丹師協會領了煉丹師徽章之後,一直沒有時間去升級徽章。
他的徽章,直到現在,仍然是一品煉丹師。
雲深被他說得啼笑皆非。
玉如意聽了,也不由得莞爾微笑。
彆人或許不知道,但玉如意對雲深的煉丹水平,卻是了解甚深。
否則,她堂堂天元商會的副會長,又何必對雲深一個無名小卒青眼有加?
“這位仁兄,敢問高姓大名?”
雲深微微冷笑著問道。
白衣少年哈哈一笑,抱拳說道:“好說,好說,在下呂遠。”
雲深問道:“那麼,敢問呂兄,你是幾品煉丹師?”
呂遠嘿嘿一笑,說道:“承讓,承讓,在下現在已經是四品煉丹師了。”
此話一出,不但圍觀眾人一片驚呼,連玉如意都微微變色。
胡海陸哪裡肯信,大叫道:“牛皮大王!牛皮大王!”
也無怪胡海陸反應如此之大。
畢竟,以天龍學院如此雄厚的實力,也沒有幾個出色的煉丹師
。
胡海陸見過的煉丹師中,三品的都已經是白發蒼蒼的老者。
這呂遠如此年輕,看上去年齡和雲深不相上下。
他自稱是四品煉丹師,原本就是令人難以置信。
“那我們就打個賭吧!”
呂遠哈哈一笑。
“我們當眾比試一下煉丹術,誰贏了,這凝霜花的購買資格,就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