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遠還是那個程遠,脫光了衣服,大家也都認得出來。
但沙發上在程遠胯下承歡的,卻並不是什麼千嬌百媚的妙齡女孩,而是一隻伸長舌頭,呼哧呼哧喘氣的大黃狗。
黑風洞主的本事,要以幻術製造這樣一個障眼法,隻是舉手之勞。
所以程遠自以為自己正在和張嬌嬌瘋狂,但在其他所有人眼中,他卻正在按著一隻大黃狗,賣力地做活塞運動。
“日了狗……說了這麼久的日了狗,今天居然見到真的了……”
一個二十來歲的新員工,不可置信地盯著屏幕,喃喃自語。
女生紅著臉不敢看,但有幾個格外大膽的卻也舍不得這千年不遇的場景,偷偷把捂眼睛的手指露出幾道縫隙。
尤其是其中有幾個曾經被程遠騷擾,卻沒有就範的女孩,這會兒看得格外解氣。
“程總這是怎麼了?”
“公司破產清算在即,受刺激太大了吧。”
“唉,說起來也怪可憐的。”
“可憐?你真是同情心泛濫,你忘了之前他怎麼拚命壓榨咱們了?”
“誤會了,我是說那條大黃狗有些可憐,舌頭都伸出來了,好慘。”
說什麼的都有,但有一點是確信無誤的。
程遠完了,遠方電器更是永世也沒有翻身的機會。
大家一邊收拾東西,一邊看著電腦上的勁爆直播,更有人悄悄地打開錄屏軟件,幫程遠記錄下這美好難忘的一幕……
十分鐘。
作為一個四十歲出頭的男人來說,能有這樣的戰績,讓眾人頗為讚歎。
程遠暢快淋漓地把精華噴射到“張嬌嬌”體內,隻覺得渾身酸爽,連日來的困頓仿佛一掃而空。
或許,這個叫張嬌嬌的女孩,是自己的貴人呢!
患難見真情啊,有這樣的女孩支持,難道我程遠就沒有東山再起的一天?
程遠很難得地用一種憐惜的眼光看著沙發上慵懶無力的女孩,再掃一眼地上片片散落的破爛衣褲,覺得自己有必要出去找一身衣服來,不然嬌嬌這個樣子不能出門嘛。
悄悄打開門,剛下了兩層樓,就見到公司員工看自己的眼神十分不對勁。
之前公司宣告破產時,這幫人一窩蜂似的辭職,也根本不把自己當老板看待了。怎麼這會兒……看他們眼神中,重新又有了崇拜和佩服?
嘿嘿,看來我程遠這些年苦心經營,還是很有一些支持者的!
一念及此,程遠臉上露出一個矜持的笑容,上前拍了拍其中一個男員工的肩膀,鄭重道:“好好跟著我,公司雖然一時困難,但總會好起來的。到時候,你們就是元老,我給你們股份!”
殊不知,被拍了肩膀的那個年輕人,滿臉厭惡地退後數步,拚命用手擦拭肩膀,像是沾上什麼惡心的臟東西一樣。
我靠!
程遠氣得眼睛一瞪,正要奮起最後的總裁威嚴發一頓火,卻忽然在走廊儘頭,看到一個人。
女人。
這個女人的出現,讓程遠整個人都愣在那裡,再也顧不得和手下的小兵生氣。
“嬌嬌?你……你什麼時候出來的?”
程遠後脊梁都在冒寒氣,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衣著整齊,眼神清正的張嬌嬌。
他記得,自己辦公室是絕沒有這套女裝的。
剛才張嬌嬌還在自己胯下婉轉承歡,被弄成了一灘爛泥似的,爬都爬不起來。怎麼一轉眼已經穿戴整齊站在麵前,仿佛還是那個幾次拒絕了自己試探性騷擾的女秘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