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
樹上的鬆鼠又叫了起來,豬八戒氣得差點想要下口咬這棵破樹。
憑什麼啊!
憑什麼除了我,其他都可以?
唉,我老豬,對這個看臉的世界,徹底絕望了
就算是看臉,老豬我比不過師父,比不過師兄也就罷了。老沙醜得那麼慘絕人寰,也比我強?
俺老豬不服!
崔石暗暗好笑,看來這妹子對豬過敏,八戒是沒這個福氣了。
得!
這麼算下來,也就剩一個愛愛,老豬還能爭取一下了,感覺希望有點渺茫啊。
有哪位菩薩,是特彆討厭豬的麼?
崔石絞儘腦汁想了想,從文殊的坐騎青獅,到普賢的坐騎白象,黎山老母據說是白蛇白素貞的老師,觀音菩薩曾經收黑熊做守山大神,蓮花池裡養了金魚
想來想去,都和豬沒有任何關係啊。
沒辦法從憐憐的這點細節上,推斷出身份。
崔石直到現在還是一無所獲,不由得略有點心急,單刀直入地問道:
“如果你沒意見,咱倆的事兒,就這麼定了?我看過幾天就是好日子,可以洞房花燭了!”
他奶奶的,這些人到底是不是菩薩變化?
崔石現在已經有點不確定了,也漸漸沒了耐心。
直接下猛料吧!
“嗯”
憐憐似乎顯得很糾結,低著頭不說話,一隻小手卻越發用力地抓著那根凸出來的樹枝,使勁握緊,充分暴露了她內心深處的糾結和猶豫。
“你行不行給個痛快話,老抓著那樹乾嘛?”
崔石看得明白,知道這凸起的地方,就是老沙的要害,光天化日之下打飛機實在是讓人沒眼看,不得不開口催促。
憐憐有些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似乎是說終身大事哪能這麼馬虎?
手上的動作不但沒停,反而賭氣似的開始使勁揪手裡的樹枝,越揪越快
尼瑪!
崔石咽了口唾沫,一時也想不出什麼言詞來提醒這個女流氓。
好端端的鬆樹,忽然搖晃起來。
可憐的老沙就算是有堅如磐石的禪心、固若金湯的意誌,也架不住這樣一個嬌俏的小美女做這種事。
啊?
糾結中的憐憐倒是嚇了一跳,現在並沒有風,這鬆樹怎麼自己搖搖擺擺,是什麼緣故?
她動作一停,反而讓原本就達到臨界點的老沙渾身一僵,終於沒能鎖住那種異樣的感覺,徹底爆發出來。
“呀!”
憐憐吃驚地看著手上點點乳白色的汁液,驚訝道:“這樹怎麼還會噴樹汁的?”
一邊說一邊把手指往嘴裡送,被崔石一把攥住。
“彆!這東西不能吃!”
“啊?不會啊樹汁對身體很好的,沒關係”
好你妹哦!
崔石哭笑不得,隨手抓起樹上的那隻鬆鼠,給憐憐擦了擦手。
憐憐臉上一紅,雖然樹汁沒嘗到,但對方這體貼的舉動,倒是大大加分,低下頭含羞帶怯地說道:“我這就回去給母親說咱們的事,要成親也不見得就急在這三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