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聳了聳肩,守口如瓶:“那我就不知道了,這也不是我能問的,太太是知道唐總的脾氣的,跟在他身邊,不該問的我哪裡敢問。”
"你!“孫曼均指著小李,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唐父一邊咳嗽著,一邊把孫曼均抬起的胳膊摁下:“行了,他隻是一個助理,你為難他做什麼。”
“老公——”孫曼均搖晃著唐父的胳膊,還想再說些什麼,但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屋外突然傳來了一聲悶響,隨後就是唐寧利的呻吟聲:“哎呦,疼死我了!”
孫曼均尖叫了一聲,飛速的跑了出去,看著從三樓摔下來,滿臉都是血的唐寧利,心疼的手都不知道該往哪放:“哎呀呀呀,兒子,你是從哪摔下來的!”
唐寧利隻顧著呻吟,根本勻不出力氣來回答她。
孫曼均猛地一抬頭,正好看見唐逸皓單手插兜地站在天台上俯視著他們。
孫曼均的胸口一痛,情急之下撕掉了偽善的偽裝,像一個市井潑婦一樣,指著唐逸皓大喊大叫:“唐逸皓!是你把寧利推下來的吧!”
唐逸皓見她這般無禮,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笑了一聲,從兜裡掏出一支煙點上,不緊不慢地抬了抬下巴:“又在這裡廢話的時間,還是趕緊給他送醫院吧,看看還有沒有救。”
……一路輾轉到了唐家的私人醫院,大夫給唐寧利進行了簡單的包紮和固定,就推進了病房中,說是要住院觀察幾天。
“小唐總身上有三處骨折,但是索性樓層不高,內臟和大腦都沒有受損。”
唐父這才鬆了口氣,點了點頭:“辛苦大夫了,先去休息吧。”
孫曼均坐在一邊不住地哭泣,看著病床上傷痕累累的唐寧利,心疼得說不出話來。
唐寧利的疼痛感緩解了不少,輕聲安慰i道:“媽,彆哭了,我沒事。”
“怎麼能說沒事呢!”孫曼均大喊了一聲,“你看看你這身上的傷!這麼嚴重,再說了,這天台那麼高,摔下來怎麼可能會沒事?”
說完這些,孫曼均突然聞到了一股很嗆的味道,她猛地轉過頭去,看見原來是唐逸皓站在後麵抽煙。
孫曼均一下子就火了,站起身來指著唐逸皓大喊大叫:“唐逸皓!你將寧利害的這麼慘,這是病房,你還在這裡抽煙!”
唐逸皓攤了攤手:“這是孫家的私人醫院,我在這裡抽煙影響不到彆人。”
孫曼均氣得渾身打戰,一時都說不出話來,一直過了很久,擠出來兩滴眼淚,撲倒在坐在一旁沙發上的唐父的雙膝上,哭得梨花帶雨:“老公,你一定要為寧利做主啊,唐逸皓是寧利的親哥哥,怎麼能對寧利這麼狠毒,把他從那麼高的天台上推下來呢?”
唐父的臉色也很難看,強忍著怒火看著一旁一副事不關己樣子的唐逸皓,道:“是啊逸皓,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呢?這要是摔出個好歹來,可不是鬨著玩的。”
唐逸皓輕笑了一聲,在寂靜的病房中顯得格外刺耳:“你們說話要講證據,誰能證明是我把他從樓上推下來的呢?”
孫曼均心底的火氣騰地一下子升高了三米,指著唐逸皓怒吼道:“當時天台上隻有你們兄弟兩個人,不是你推得他,又能是誰呢?我看你就是想要害死寧利!”
唐逸皓沒有立即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