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父儘管也十分擔心兒子,但是見到唐寧利這一副沒有出息的樣子,也是氣不打一處來。
劉大隊使勁忍著笑,生怕自己笑出聲來。
同樣是唐董事長的兒子,唐逸皓和唐寧利完全就是兩個不同的人。
或許是感覺到了劉大隊的嘲笑之意,唐父十分不滿地瞥了唐寧利一眼,冷冷地說道:
“清者自清,你好好配合大隊長調查,大隊長和爸爸是老交情了,他還能冤枉了你不成嗎?”
唐寧利的眼淚都要流下來了。
唐父這句冠冕堂皇的話傳到他的耳朵裡,起不到分毫的安慰作用。
清者自清?可是爸爸,我根本不清啊?
劉大隊緊皺著眉頭,看了一眼手表,對身後的警員說道:
“行了,咱們出來的時間已經夠久了,還不快把犯罪嫌疑人帶走?”
兩個警員上前,掏出來一把亮閃閃的手銬。
孫曼均一看就急了,不管不顧地大叫道:
“劉大隊,你和我們家老爺子是老交情了,而且我們兒子過去就是配合調查,還並沒有定罪啊,你為什麼還要拷人?”
劉大隊早就對這個女人沒有了耐心,聽到她這麼說,重重地歎了口氣,用一種十分複雜的眼神看向唐老爺子。
唐老爺子瞬間覺得臉頰發燙,剛要開口,劉大隊長就搶先說道:
“還請老爺子和老夫人行個方便,不要為難我們。”
孫曼均看著亮閃閃的手銬銬上了自己心愛的寶貝兒子,心疼的整個人都要碎掉了,唐寧利早就已經被嚇得臉色慘白,更彆說反抗了,幾乎失去了語言能力。
老兩口在身後跟著,一直等警察把唐寧利銬上了警車,還用不放心的眼光戀戀不舍的盯著唐寧利。
唐寧利的聲音帶著哭腔,回過頭來說道:
“爸爸媽媽,你們一定要想辦法救我呀,你們一定要救我呀。”
警車一溜煙兒的駛遠,孫曼均雙腿一軟,跪坐在地上徹底崩潰了,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止不住的掉落。
唐寧利儘管已經20多歲了,但是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離開過母親的視線一天,突然就這麼被警察帶走了,孫曼均就像是天塌了一樣,整個人顫抖成一團,又心疼又擔心。
唐老爺子雖然也心疼兒子,但畢竟沒有這麼大的反應,隻能不住的歎氣:
“先回家吧,彆在外麵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