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棉話說到一半突然反應過來,她要是現在點出了她的身份,那她之前的作為怎麼說,她的名聲徹底毀了。
“你彆欺人太甚,棉兒就是看不過去說了幾句,為何要和你道歉。”
江輝似是沒聽到她的話語。
“挑撥是非,汙蔑栽贓,我是哪一件冤枉她了。”
祝夏雖然是笑著,可感覺不到一絲笑意。
祝棉根本受不了這樣的發展。
在她眼裡祝夏就是一個蠢貨,一個永遠被她踩在腳底下的人。
現在竟還要她道歉,無異於將她的尊嚴驕傲踩在腳底,赤裸裸的讓人踐踏。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祝夏使了個眼色,一旁的霍管家立即懂了,向手下使了個眼色,立馬有兩人圍了上來。
“你們在乾什麼,睜大你們的狗眼看看,我是江家少爺,她是祝家千金,難道霍家就不怕得罪兩位世家嗎?”
江輝護著祝棉,對著過來的兩人吼道。
“今天正好江少將也在現場,剛剛已經和霍家主說了,今天這事,這位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霍管家抬了抬下巴,中氣十足的說道。
至於祝家,他們霍家還真不放在眼裡。
另一旁,季昱一邊嗑著瓜子,一邊對著身旁的男人說道。
兩人都戴著麵具,可是就那麼隨意一坐,就格外養眼。
“我說你剛剛怎麼人沒了,原來是給人做主去了,那人誰啊。”
一副吃瓜的表情。
“能不能把你嘴閉上。”
江川低頭看著吐到身上的瓜子皮,額頭的青筋跳了跳。
隨手將西裝外套脫下扔在一邊。
季昱乾脆利落的磕完剩下的,一臉討好的拿起西裝外套拍了拍。
開玩笑,他川哥的潔癖,沒把他扔出去就不錯了。
見他沒有理他意思,季昱也無所謂,接著看戲。
這次來他們本來也沒有打算暴露身份。
江川也沒想到,在這裡竟然還碰到了她。
這次倒是不暴力。
什麼,小舅竟然也來了!
聽到這裡,江輝的臉立馬垮了下來,臉色蒼白。
要是說他在這個家,最怕誰了,除了江老太爺,恐怕就是這個小舅子了。
不,後者更甚。
其他人可能這血緣關係可能不會真動手,但是這位是真的會。
高中時候有次,他帶人圍毆一個同學,被休假回來的他看到了,整整給他送進去關了半個月,還不容許任何人探望。
那半個月在監獄裡,他簡直過的生不如死,被揍已經成了生活便飯。
監獄長看到都視若無睹,顯然是他授意的。
從那次以後,他行事再也不敢再如此明目張膽。
“棉兒,要不這事就認個錯吧。”
看到男人如此沒出息的樣子,祝夏氣的內心直翻白眼。
一個小舅子被嚇成這樣。
“輝哥,你可是江家的繼承人,那個不知道哪裡的小舅,憑什麼管你。”
祝棉抱著江輝的手臂撒嬌道。
江輝麵露尷尬,轉而又十分惱怒,這女人平時看著知趣的很,怎麼今天如此讓人下不來台。
“祝小姐怕是不知道吧,江家可沒有你輝哥哥的份。”
小玉在一旁看戲看的津津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