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有人進何寡婦家這件事,崔勝利早已見怪不怪,雖然沒瞧清是誰,卻不妨礙他好奇心爆棚。
隨即身手利索的翻到屋後,熟門熟路的找到何寡婦的房間,然後一臉興奮的蹲在窗戶下,把步槍放在地上,貼著牆根聽著裡麵的動靜。
不多一會兒,崔勝利就聽到重物砸在床上的悶響,和女人忍痛的低吟。
還不待他反應過來,高歌猛進的撞擊聲,木架子床搖晃的吱呀聲,就此起彼伏的響了起來。
那陣仗大得不管是蹲在窗下的崔勝利,還是睡在隔壁的曾石頭,都覺得一陣燥熱難耐。
“煩死了!”曾石頭煩躁的拉起被子把頭蓋住,可依然擋不住隔壁男人有些熟悉的低吼聲。
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婆娘這麼沒本事,連自家男人都拴不住,還要急哄哄的鑽一個半老徐娘的被窩。
聲音越來越大,毫不避諱的鑽進他耳朵,曾石頭更加煩躁,伸手從被麵縫隙鑽進去,扯著裡麵薄薄的棉花。
在狠狠的拍打聲,和何寡婦帶著哭腔的求饒聲裡,曾石頭終於扯出兩團棉花塞進耳朵。
雖然依然有隱約的聲音傳來,但世界還是清靜了不少。
自從爹走後,娘的房間裡總是隔三差五的傳出男人的聲音。
最初他還小,也哭過鬨過,甚至衝進去打擾過,可被娘扇過幾個大嘴巴子後,他就麻木了。
越長大他就越不在乎娘到底被多少男人睡,反正隻要有好吃的給他就成。
想到好吃的,曾石頭就想起明天約了風哥去縣裡,兜裡沒錢可不行,那些漂亮姑娘鐵定不會搭理他。
他得搞錢,還得搞多多的錢!
扯下棉花,聽著隔壁漸漸弱下去的聲音,曾石頭忽然計上心來。
隻是還不等他開門出去,凶狠的男人已經折騰夠本,提起褲子走人了。
“廢物!也不知道多留一會兒!”曾石頭怨恨的盯著隔壁,眼裡沒有一絲尊重。
好不容易緩過氣來的何寡婦還不待穿好衣服,窗戶外傳來了敲擊聲。
隨即一道熟悉的男聲貼著窗紙,低語道“讓我進來。”
“五斤玉米碴子。”何寡婦知道來的是誰,也不廢話,立刻就地開價。
“再加一斤雞蛋,明天晚上一起送來。”聽了這麼久的牆角,崔勝利正憋得慌,覺得明晚還能再來。
“栓取了,進…”何寡婦的話還沒說完,崔勝利已經急不可耐的攀窗跳了進去。
上衣都來不及脫,著急忙慌的把褲腰帶一解,就不管不顧的開始整起來。
誰特麼下手這麼狠!當看到滿後背的青紫,崔勝利興奮了。
以前他不敢太放肆,現在有了前輩指點,他瞬間敢了,於是開始毫無章法的儘往她軟肉上掐。
知道隔壁一時半會結束不了,曾石頭悄悄打開窗戶,探出腦袋朝地麵望去。
果然地上躺著一把半自動步槍,和一個鼓鼓囊囊的子彈袋。
他輕手輕腳的翻出窗,把步槍和子彈袋一裹,重新爬回了房間,再把東西扔到床底,用木箱子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