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真舒服!”
羅恩扭著腦袋,讓這雙手能夠發力按摩得更全麵。
羅賓不可置信。
雙手傳來難以想象的硬度和韌性,任她如何使勁掰扯都破不了防。
“二輪花·掌握!”
她解除了能力,轉而攻擊男人最脆弱的部位,這一招羅賓輕易不會使出,但一經用出就能決定勝負。
花瓣飄舞,一雙女性手臂從羅恩腿上長出,那雙柔美纖細的手掌沒有猶豫,徑直向目標抓去。
手上傳來和脖子一樣難以想象的韌性,即便羅賓想將它擰360°,但180°她都做不到。
此刻,羅賓已經知道。
眼前的男人不是她能夠對付的,先前她對羅恩的攻擊在男人眼裡不過是貓鼠遊戲,她是鼠,男人是貓。
男人放任她在麵前表演,演繹臨死前的綻放。
老鼠再怎麼掙紮,也無法逃出貓咪尖銳的利爪。
也好。
即便生活向著好處發展,羅賓也感覺絲毫看不見希望,背叛與暗殺,痛苦與絕望,一直追隨著羅賓,並且時刻縈繞在心頭。
它們讓羅賓緊繃心神,不敢放鬆絲毫。
死了也好,不僅可以見到母親,還見到撒奧哈拉的大家,更是可以回到失去一切的時候。
隻是羅賓心中已經惋惜,沒能解開空白的百年曆史,沒能完成母親的心願。
羅賓癱倒在地,能力也解除消失。
“喂!”
“你乾嘛一副要死的樣子?”
羅恩提提褲子,抖去身上的褶皺,抬頭便見羅賓這幅失去魂魄的淒慘模樣。
任誰見到還以為羅恩欺負她了,雖然羅恩的提褲子很有迷惑性。
“你不殺我嗎?”
羅賓抬頭,疑惑道。
“殺你做什麼?”
聽到男人這般回答,羅賓鬆口氣。
這個男人不僅認識自己,還對她的果實能力很熟悉,自己的出招男人深知無法擊穿防禦,連躲都不躲,儼然已勝券在握。
羅賓手指攥得發白。
能活下去她比任何人都想活,當然死羅賓也不懼怕。
這個男人好色已入骨。
之後讓她活下來,定會對自己施加威逼利誘,使自己陷入魔掌之中。
羅賓已經想好,自己寧死不屈,但若有活的希望,也定要頑強地活下去。
“來來來,快起來。”
羅恩伸著手掌要拉癱倒在地上的美女起來。
但美女一點也不領情,默默地雙手撐地,自己站立起來。
但她不知道。
自己的穿著暴露,起身定要彎腰,彎腰就要讓男人大飽眼福。
直到站起來,羅賓才察覺到羅恩色眯眯的眼神,她轉過身,大衣包裹身體,以表自己絕不委身的態度。
羅賓剛開始就要讓他知道,自己絕不會向彆人低頭,倘若你受不了這樣的我,那就殺吧。
羅賓不害怕死亡。
羅恩攤手,沒有表示什麼,道了一聲“跟我走”就轉身離開房間。
直到腳步聲逐漸遠去,羅賓才緩過神,神情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