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在那裡嗎?”
吉太郎忽然指著一個方向,身體卻向相反的方向靈活一滾,他滾到一個成三角之勢的牆角,這裡更狹窄,落腳地方多,更利於吉太郎施展身手。
吉太郎眼睛緊盯上麵,其實上麵才更適合他戰鬥,但怎奈上麵已經被敵人占領,而敵人的速度他肉眼都跟不上,所以吉太郎隻能選擇被動防守。
這下水應該打不中他了吧!
吉太郎得意洋洋的想。
如果要打中他,就隻能從腦袋或者前方射來,這就給了他視線反應的空間。
他相信敵人不希望被看見,最後隻能放棄折辱自己,轉而正麵進攻。
事實確實人吉太郎所料。
吉太郎固守一方,羅恩確實不能使用水箭進攻,畢竟他的水槍也有著情緒,羅恩不能忽視她,而且擅自使用水箭已經是她能做到的極限了。
既然如此,那吉太郎就沒用了,去地府報道吧。
羅恩目光一寒。
在懷中摸索,伸手一甩。
“刷!”
一道粉色流光拐了幾個彎,繞過障礙物向下方的吉太郎直衝而去。
吉太郎身體緊繃,全神貫注。
視野裡闖入的不和諧被吉太郎迅速發現,他瞳孔猛的一縮,這流光竟朝著自己的脖子衝來。
吉太郎大駭。
瘦小的身體騰轉挪移,踩在左牆閃過,還沒慶幸,那流光卻像長了眼般繼續追著吉太郎。
一滴冷汗從吉太郎額頭流下,進入眼睛,他沒工夫擦眼睛,強忍著眼裡酸澀,猛蹬牆壁,借著力道躍到右邊牆壁上。
吉太郎揉揉眼睛,鬆了口氣,卻聽見身後“簌簌”聲響,越來越近,仿佛就在耳旁。
吉太郎猴毛炸起,來不及往後看,蹬著牆麵落到地上一個猴打滾,他灰頭土臉爬起來,卻見那流光還跟著他。
咬咬牙,吉太郎見識到了流光的難纏,他不敢與之相觸,隻得尋找發出流光的主人。
比起未知,他還是覺得眼前的流光更加難纏。
“刷!”
粉色流光的速度徒然加快,像預支吉太郎想法似的,帶著讓吉太郎躲不了的速度衝去。
吉太郎張大嘴巴,神色大駭。
他嘴巴張合,像說了什麼,一抹血線從吉太郎脖子上飆射而出。
“劈啪。”
吉太郎的腦袋像皮球一般彈滾,他瞪大的眼睛泛著幽光,裡麵倒映出吉太郎的潑天富貴。
人死如燈滅,這抹光終究隻是燈泡的倒映。
羅恩將渾身赤紅的紗花取出來。
一出來,紗花就頓時開始嚶嚶哭泣。
隻可惜水做的女人也有極限,哭了半天,紗花臉上半滴眼淚也擠不出來,隻得用拳頭不斷捶打羅恩胸膛,同時嘴裡喊著“你就知道作踐我!混蛋!混蛋!”
紗花這一天達到峰值可能比彆人一輩子都還多。
想道到這,紗花都想咬死這個作踐自己的男人。
如果是正常的還好,但那個男人卻一直喜歡不正常的。
紗花偷偷瞥一眼羅恩還滴著水的手指,雙股微微一緊。
無地自容的縮到男人胸懷中。
門外傳來惠美的聲音“紗花姐!是你嗎?紗花姐!”
“我要開門進來了!”
“唉!等等!惠美!”
咯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