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臨時改變計劃能讓比利先生與闊彆多年未見的老朋友重聚,我自然不會介意。”薙切繪裡奈很溫婉的表達自己沒意見,經過這麼幾次的旅行她已經很清楚比利大叔的為人,雖然平時一直是為老不尊的樣子,但骨子裡還是重情重義,正直勇敢的西部牛仔。
比利大叔得到薙切繪裡奈的理解表情釋然,很快就被西部牛仔的那種放蕩不羈掩蓋,眼情還一如既往的像一汪深潭,但從他握住方向盤微微發顫的手,江雲楓能感受到他此刻內心的激動。
“喂喂喂,肥皂,你去拜會老朋友有沒有問我都的意見?”副駕的安納托裡不依了,比利大叔的老朋友即便不是美國佬也極有可能是英國佬,曾經敵對陣營的自己突然出現會不會又像當初在莫斯科那樣打起來。
“都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有什麼好擔心的。莫非~尤裡你慫了?”比利大叔使用了激將法。
安納托裡顯然不會輕易上當“彆以為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就能刺激的我,要是這麼容易上套我早就死在阿富汗了,既然你這麼期待我就去看看到底是什麼三頭六臂的怪物。”
比利大叔沒有繼續出言挑撥而是專心開車,很快派拉蒙掠奪者龐大的車體離開的相對寬敞的曼德勒新城區,進入街巷狹窄的老城區,不過在他嫻熟的駕駛下還是很順利的通過層層阻礙最終停在一棟臨水而建的三層木質建築門口。
跳下車的江雲楓仰頭看著眼前這棟木質建築,敞開的大門隨風而動的輕紗窗簾,裝潢樸實中透露著嫻靜,這棟民宿旅館的主人一定是一位很懂生活的人。
深呼吸一下穩定情緒的比利大叔歪歪腦袋做了個跟我來的表情率先走進旅館,他沒有按動櫃台上的電鈴,也沒有轉身上樓梯而是徑直穿過走廊來到旅館後麵的用大木樁釘入河中搭建起來的露台。
寬闊的露台上擺著許多張桌椅,顯然是為了給入住民宿的客人邊喝茶邊欣賞河畔風光所準備的。其中一張桌子上有一個男人背對著大家看翻手機新聞,還是不是拿起桌子的茶杯抿一口。
比利大叔不說話隻是靜靜的注視著那個男人,見他不說話江雲楓等人也不好做聲,於是大家都保持安靜氣氛變得有些迷之尷尬,終於那個男人打破了沉寂,他關閉手機屏幕舉起來利用反光觀察身後的情形,江雲楓也通過手機屏幕的反射看到那男人半張蒼老的臉。
“我就說為什麼最近幾天老是心神不寧,特彆是今早起床眼皮一直在跳,預示著會有什麼了不得的人到訪。真沒想到會是你,約翰.麥克塔維什。”那男人站起來轉過身麵對眾人,撫摸著自己手上那枚碩大的骷髏頭戒指。
比利大叔淡淡一笑回應道“是不是很驚喜?我應該用什麼名字來稱呼你呢?綽號巴尼.羅斯還是真名約翰.蘭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