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卡“你”了好久也捋不直舌頭。
愛德華單手握著方向盤,另一隻手的手肘搭在車窗上,以窗框為支點手掌拖著頭。
這是一個很放鬆的動作,愜意的姿態。
他忽然愛上了逗土拔鼠這項遊戲,不能總讓他一人被她弄得憋屈氣悶還無處訴說。
於是,愛德華輕描淡寫地補了一句:“你吃了一整袋,而我隻得了一口你吃剩下的而已。”
“那不是吃剩的,我還要吃!”小土拔鼠的臉憋得通紅,
愛德華以不變應萬變:“哦,你吃了一整袋,而我隻得了一口你吃剩下的而已。”
莉卡繼續蒼白地反駁說:“你怎麼能用搶的。”
“哦,你吃了一整袋,而我隻得了一口你吃剩下的而已。”
莉卡知道這樣的談話一點意義也沒有。但是,她覺得必須說點什麼。似乎一停下言語就會有什麼不得了的事情發生一樣。
“你……你那樣的不規範動作容易造成交通意外!”說到這裡,莉卡才覺得自己理直氣壯了一些。
果然,愛德華沒有再重複他的萬金油答案,而是猶如自言自語一般說:“不規範?嗯,是挺不規範的。”
“知!道!就!好!”莉卡就如溺水之人捉住唯一的浮木一般,緊緊咬住愛德華的話柄,虛張聲勢地大聲說:“有生命危險!兩個人!”
“嗯哼~”愛德華發出輕笑,原來小土拔鼠炸毛後是這樣的?他得償所願,於是順著她的話說:“沒問題,下一次我儘量先停車。雖然,有時候心理會滋生出希望鬆樹先生能陪她一起吃的願望來……當然,這個念頭被她很快殺掉。難道被搶一回還沒長記性麼?!
在忙碌的期末鬆樹先生沒有再提不準莉卡接近雅各布和妮雅的事,隻是每一次他們接近莉卡鬆樹先生也必然會跟著。
放學後,妮雅又一次坐上了雅各布的機車。
課間閒聊時莉卡說起這件事。
雅各布攤攤手:“山姆沒空接她。天天往森林裡跑。我猜,他們就快分手了。”
“他去森林裡做什麼?”
“誰知道呢!也許是去采蘑菇?”
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